陈芳语又解释：“林惜言可以骂舒歆歆, 骂她十句，只要说一句好听的，就能哄回来。其他人, 要是骂舒歆歆一个字, 哄一百句也没用，她能记上十年。”

    小助理：“……”

    懂了懂了, 为“其他人”的行列，以后还是得要谨言慎行, 时刻注意歆歆的心变化，免得踢到铁板上。

    不过，小助理又忍不住微微疑惑, 林惜言，不是程董的太太吗？难歆歆喜女人？

    林惜言冷不丁打了个嚏，看了看时间，才午两过, 倒也不用着急, 便拿起实验记录本，继续研究曲线。

    周晴来, 问：“不去实验室吗？”

    “他们拍完了？”

    “应该是吧？十一半就走了，到现在也没人来。”

    林惜言便放心了：“那就去几次再现实验吧, 你也来看看。”

    到一半, 周晴突然“哎呀”一声：“无乙醇不够了，我去重新领取一瓶。”

    林惜言：“好。”

    周晴急匆匆去药品库领取试剂, 林惜言则在继续实验，完一个样品，就把谱图保存来，然后再行一个。

    年级主任说午有个实验综合测评, 大约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导演便将时间定在了三半，然后只带着工作组的人来，想拍摄一几个实验室的实景，回去后问问组，能不能临时搭建一个。

    研究所是不可能对他们开放使用的，好多密仪都有严格的要求，有些本不允许摄像仪开启，因为光会影响确度。学校这边，就只有明德国际的实验室，算得上设备齐全，有个实验室的样，但，一天两天还好说，期拍摄必然会影响学生度，也很难办。

    导演正琢磨着，就看到了三室的林惜言。

    此时，她正在置溶，带着一次胶手，手里拿着移枪，面前放了一整排的50ml比，旁边则是三个棕容量瓶。

    林惜言正在往比里面添加溶剂，神专注而认真。每一溶剂，都分别添加到十多支比，然后再换新的移，去取一溶剂，作快速又准，几乎是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丝毫停顿，目光一直注视着比和溶剂上，本没有发现门站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