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迅速开启反思模式——不小心被发现了？不可能，他最近在家里本就没提过一个字。而且，林惜言最近也很忙，并没有去过公司。难是周多嘴说什么了？应该也不可能，两个人似乎并没有见过面……

    林惜言又说：“你明明说不忙，但是这周一次都没去学校找过我。”

    程亦琛放心来，立刻歉：“是我的疏忽。看太太这么忙，我又一窍不通，怕去了反而影响太太。”

    林惜言倒也没有怀疑：“不会呀，我还是希望你去。哪怕只是坐在那里，我也很开心。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才能更多。”

    程亦琛笑起来：“好，听太太的。”

    从主脑所在地回来之后，这段时间程亦琛一直在研究，女主的意识系统，究竟有多大的bug。所以，动用了不少人脉关系，去新曼所在的娱乐公司，跟她接。

    女主系统没有调查来，倒是让她多了几个黑，也算钱没白。

    新曼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自带资本在这个圈里就是最的实力，所以她也不怕得罪人，就像是在复制舒歆歆走过的路一样。

    ——舒歆歆在圈是以耿直名的，她本相绝艳，是难得一见的大人，再加上这么多年，除了嘴臭骂人，又十分记仇以外，还真没有爆什么超越德底线或是违法纪的行为，而且演技也在线，也很敬业，雷打不动一年两剧，不炒作不上综艺不绑CP也不过分暴自己的私生活，观众缘非常好。

    混到现在，舒歆歆已经是当之无愧的了。

    程亦琛也不是没想过，从舒歆歆手，可能更方便调查新曼，但无奈，这位大小看他，不是鼻不是鼻，每次见了都得怪气一番，这怎么谈合作？

    刚巧，这时候新曼和舒歆歆因为一剧的女主掐上了，他的机会也来了，这段时间就一直在观察两个人，忙起来比公司上新项目的时候还要费劲。

    林惜言也跟他说起来这件事：“这件事怪我，是我跟导演推荐的歆歆。”

    程亦琛应了一声，问：“你什么时候认识导演了？”

    “他们剧组，去明德学校实验室拍摄实景了。”林惜言将那天的事给他说了一遍，又叹了一气，“我就不应该多嘴。”

    程亦琛刚想安她，林惜言又说了：“我应该当着新曼的面，说这句话来着。不论颜值材还是演技，她都比歆歆差远了。”

    程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