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杠虽迟但到。”

    “大家都在一本正经讨论衣服成本，我就不一样了，澄清发布会，我在磕糖。”

    “妹同中人！”

    “是吧？程董的脸变化，简直就是恩晴雨表。”

    “万人之上的程董，全程都在给太太递果，还有杯。”

    “歆歆抢了一橘的时候，程董的脸，刷地就黑了，笑死~”

    “我也看到了，正好在喝，一全了！”

    “歆歆还示威了，程董那会儿的脸，跟对着太太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呜呜呜，我又相信了。”

    ……

    直播过后，林惜言也将自己的课题和研究方向，写了个简单的主题介绍，贴到了自己的动态上面，程亦琛和舒歆歆都转发了。

    同一时间，就又好几个业人士表示：“研究这个，确实赚不来钱。不仅赚不到钱，还会赔去很多钱。”

    “也就是程董家大业大，有底气兜得住。我这普通家来的，博士毕业的化工学生，为了能早付得起首付，都没敢职研究所，到化工厂来科研了。虽然我放弃了自己的梦想，但是希望林学妹能够成功。”

    “这大概就是科研工作者的怀吧？”

    粉丝们就更加激动了。

    “一直都觉得太太是个特别温柔的人，果然没有错！”

    “当时听太太说那些话，差就忍不住哭来。普通农村家，不是贫困，但是为了供我们弟两人上大学，也没什么富裕，我妈妈就喜买那些九块九包邮的衣服和鞋。质量很差，洗一次就变形了，而且，从快递袋里拿来的时候，确实有一很大的味。说了很多次，妈妈也不舍得更多钱买更好的衣服。衷心祝愿太太能够早日完成课题。”

    “同款妈。这几年家里条件已经好了很多，但是父母还是保留着他们的生活习惯，不舍得钱，有20的就不买30的，有10块的绝不买20的，也是很担心，这些廉价的衣，会对他们的健康造成一些影响。”

    “谁不知贵的会更好一些呢？但是生活困难的时候，哪还会在乎这么多呢？这是一件衣服，能够遮蔽，就可以了。真的很希望，市面上每一件衣服，都是安全健康的。”

    “农村人，贫困，父母不好，不了重活，收特别低，全家都只能穿着九块九包邮的衣服和鞋。就算现在读了大学，自己能够兼职赚一些钱了，可是也依然不敢奢侈。本来都已经习惯了，没想到太太竟然能够注意到，特别特别动，期待太太的研究成果。”

    “我生的时候，家里已经很富有了，但是却是穷过来的，就经常去集市上面，买些特别便宜的布料，回来自己成窗帘啊衣服啊桌布啊……那个甲醛的味，一周都消散不去。老人年纪大了，有些固执，本不听劝，有时候就特别恨生产这些东西的厂家。现在才知，原来真的有很多人需要他们啊。”

    “确实有商，是为了利益生产这东西，但，也是因为有需求不是吗？如果有更便宜的更安全更健康的布料替代了这些，商无利可图，也就自然不会再去生产了。”

    ……

    舒歆歆看着这些评论，也很动，叹了气：“都是在同样的环境里大的，为什么言言就能知这些呢？”

    陈芳语想劝她来着，又不知说什么，关键是，无论说什么，都觉得虚的。

    其实她也很动。没有多少人，生来富贵，大分的打工人，不都是从最底层挣扎来的吗？刚毕业的时候，她也住过地室，一包六块钱的挂面吃一周，一件T恤25块都要挣扎半天，最终选择了断码打折，15块钱包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