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董一向能伸能屈，立刻歉：“是我的失误，损害了太太的形象，次再也不会了。不是，再也没有次了。”

    系统“哦豁”一声，就喜这么直接又果断的宿主。

    林惜言走校门的时候，系统才又突然开：“通过大量计算，系统也只能得一分数据，那就是，人气值和认可度，跟曝光次数没有任何关系，尤其是后者。宿主每次现，都会带给世界新的光，人气值和认可度都是呈直线上升的。”

    系统回：“宿主不必太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最难的时候已经渡过了，往后不说一定能够一帆风顺，但肯定不会比现在更差。”

    司机：“噗嗤！”

    “那倒是。”林惜言毫无压力，就是很忧愁，“那我以后要怎么保持这个人气值和认可度呢？”

    “我在，宿主请说。”

    在去吃大餐之前，她得先把午的工作任务完成。

    林惜言明白了：“的状态就是，我们两个是共存的？而且现在谁也无法压制谁，系统的权限和能力，都是在同一个阶层的？”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

    “系统？”

    程亦琛伸手，将她抱了起来，亲昵地磨蹭了两她的脸颊，这才上了车。

    系统毫不掩饰，摆在前的利弊，撒谎也没用，它的宿主心理素质也很过关，就没必要无用的修饰了，直接说：“是的，因为起初她被判定为女主，所以一切资源都是倾向于女主的。但宿主也绝境反杀了呀，以后的路，只会更加顺利。”

    程亦琛正站在那里等她。

    “但这也是宿主凭借自己本事得到的呀。”

    “以三分之一为界限，宿主在上，新曼在。”

    说不定，就直接跨越了这个三分之一，成功升级了呢。

    “那么，人气值和认可度的衡量标准，是什么？要达到什么样的数值，才算是阶？这个数值，又是怎么转化的？”

    系统：“QAQ……”

    林惜言觉得它大概不会回答了，便也没有再继续问，坐回到办公桌跟前，继续分析数据。

    宿主太聪明了也不完全是好事。

    林惜言对它的安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系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不直接问的话，它就会打虎糊过去。

    林惜言瞪他：“你怎么这么不可了？”

    系统：“……”

    林惜言的格可真是太讨它喜了，任何适合都能拎得清，也十分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贪心但也绝不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反击。

    是他没有料想到的角度。

    “反正说了这么多，还是不能公布的数值和换算公式对吧？”

    程亦琛缓缓打两个问号：“？？”他错了什么？

    林惜言斟酌了一：“既然新曼占据了女主份这么久，她一定获得了不少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吧？我要怎么拿回来？”

    林惜言：“那我应该谢方明曦？要不是她辛辛苦苦黑我，然后打了那么大一个官司，大家也不可能知我是谁。”

    林惜言又问：“那我再问一，现在我的人气值和认可度，比新曼多少？或者说，距离我升级还差多少？她升级又需要多少？”

    林惜言思考了一会儿：“我明白了。——既然你说到了人气值和认可度，我觉得这对我来说，并不算是一个有利的因素。她是明星，要想获得人气轻而易举，但我是个科研工作者，要不是因为我对象太名了，我应该到现在还查无此人吧？”

    跟聪明人说话实在太快乐了，既不会违背世界法则，双方又都能够心知肚明，不会现误区，这效率必然差不了啊！

    系统快应：“是的。”

    “人气值和认可度。”系统迅速回答，“只要这两项指标达到一定额度，就能够让系统行升级，而对方也会失去同等的权限和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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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惜言便立刻小跑了过去，对着他展颜笑起来。

    “你为什么要在街上抱我？是为了显得我更矮吗？你知不知，你这样抱我的时候，我的脚尖都挨不到地面了！”

    程亦琛：“……”

    林惜言就放心了。她还有一电影的曝光度，等放映了，那些作，多少应该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好吧？

意识到，除了难以攻克的课题，在人际关系中，她也是有敌人的。既然对方拥有金手指，她必然就不能铁，赤手空拳地去应对，所以，还是得搞清楚系统的层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