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您一个人？”

    书记：“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不知，也不能从我这传去。对你和林教授颜教授都不是什么好事。”

    林惜言应了来：“那行，班后咱们在门见，还是各走各的？”

    听她话里的谨慎，书记好笑又好气：“你在医院门等我就行了。”

    林惜言正不得呢，立刻就“唉”了一声。

    回到办公室，李应舟也很关心她，问：“林老师，事忙完了？”

    “嗯。——曲线能来了吗？”

    “来了，但是相关不够好，正要让您帮忙看看呢。”

    “数据给我。”

    李应舟立刻递了过去，先是自己分析了一遍：“……是不是因为空白了？第三个数据偏了好多，曲线上移了。”

    林惜言只看了一，就明白了：“第三个数据不对，重新置，然后打一遍光度，只打这一个就行。”

    李应舟愣愣地应，又问：“哪里不对？”

    “我猜测，显剂当中的某一项，你应该是加了两遍。”

    她这么一说，李应舟的作过程，突然就清晰了起来，在脑里快速回放了一遍，好像，的确是纳氏试剂多加了一遍。

    “我立刻重新一次。”

    林惜言也换了衣服，带上手，准备去四室，继续之前的参考试验。

    刚一推开门，差窒息，郁的□□味迎面扑来，林惜言立刻屏住呼，连忙又转回了办公室。

    一关上门，胃里突然开始翻江倒海，站在垃圾桶旁边呕了好一会儿。觉舒服些了，这才漱了漱，喝了两茶，将那怪异的味压了去。

    李应舟来的时候，林惜言就问：“四室怎么了？那么大味。”

    “哦，老刘带着小孟实验，小孟以为□□是有机溶剂，很难溶解，就加了一……”

    林惜言一回被震惊到了：“？？？”

    小孟她知，新来的实习生，是合同工，帮她搬过试剂和样。

    “他没有学过基础化学吗？”

    小李嘿嘿笑：“我也不知。不过好在，没有酿成事故，就是味特别大，已经开了一个中午的换风扇了，好像还是不行。林老师，这两天您就别去了，就算带上防毒面罩，呆十五分钟，也会忍不住想要窒息的，度太了。”

    林惜言坐回到椅上，叹了气。

    既然不能实验，就只能继续行理论上的研究了。不过她的课题本来就复杂，理论分到现在也没完全搞清楚，倒是不存在耽误时间。

    林惜言打开电脑，将之前的文档调了来，对照着标记的重，开始查询资料。

    布料甲醛超标一直是个门课题，每年都有很多论文发表，一一的步着。但真正用到实践或是工厂中，却仍需要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