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嗓音有哑，他又补充一句：

    “双重否定表肯定，我讲过。”

    容诗翊都不知说什么好。

    他抿抿，最终还是没绷住，气笑了：

    “他妈的，神经病。”

    他圈有红，过了一会儿，往前一步拽住宋词的衣领：

    “伤呢，给我看看。”

    “别看了。”宋词往后躲了一。

    他没贴阻隔贴，浑上沾的都是白兰地味，容诗翊皱皱鼻，倒也没再持了。

    两个男生在路灯站了很久，等容诗翊气消一，他看着宋词：

    “好，这件事暂时揭过去，咱们再来说另外一件事。”

    容诗翊来回走两步，双手抱臂看着他：

    “突然疏远我又是因为什么？说实话。”

    这次宋词沉默的时间更久，他看着容诗翊，雪落在他睫上，过了一会儿又化成。

    可能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时间了。

    宋词像是了什么决定，他顿了顿，用跟之前差不多的语气问：

    “如果我说我喜你，你信吗？”

    但他的表很认真，容诗翊突然就觉，这次宋词说的“喜”，可能有不太一样。

    他第一次给了问句：

    “你什么意思？”

    “就是喜你。”

    宋词一时居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地把这个词重复了一遍。

    说着，他抬看着容诗翊的反应。

    听了他的话，这人的表从迷茫、到思索、又到凝重。

    他向来把什么都写在脸上，宋词猜他明白了，现在大概在想拒绝的话，或者是安他的小作文。

    这个结果，倒和他预想中的差别不大。

    算了吧，容容嘴笨，他讲不清的。

    想到这，宋词弯起角虎牙，换上他以往那副带了恶劣的笑意，语调微微上扬：

    “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