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貌似不经意转开视线，耳那一片都是红的。

    江既漾知他是故意的，这时坦坦是最好，又不自禁想转开视线。

    空气中暧昧似有似无。

    许锦程的更白，他的胳膊纤细无力，好像一只手就能拧断，浑弱不禁风一样瘦弱，可线条又不骨，畅均匀。

    他的脖颈修，低时最边一节骨突，好像个女孩，比女孩漂亮。

    江既漾觉得，或许不用他手，只派个壮汉往许锦程面前一站，他就会吓哭。

    毕竟这个人总那么哭，发现他生气了要哭，找他讨微信要哭，喝醉酒了也要哭——当时他的模样怎么样来着？迷蒙的双半睁，冲他张开双臂。

    绷着嘴说：“我要你抱抱我。”

    他突然想起，这个人和他是有过婚约的，可是想起以前，他是什么样竟然有模糊，剩的只有现在。

    这个鲜活的、喜撒的、哭的，却不怎么讨人厌的许锦程。

    许锦程换好衣服，他发现自己和江既漾心有灵犀，全选了件球衣，尽款式不同，不过足以他开心一阵。

    两人各就各位，许锦程开始。

    然而没几个动作，他就卡壳了。

    这些天都是樊一运带他，他完全不过脑，能记住才有鬼，僵了片刻，脆：“我好了，我们开始吧。”

    江既漾皱眉：“你动作不标准不说，腰和手腕完全没活动开，这些天教练都是这么带你的吗？”

    当然不是，许锦程臊：“我忘了要怎么。”

    “跟着我来。”江既漾面对面给他示范，“先十指叉握住，手腕活动，然后靠手腕的力量摆动，像条鱼一样甩。”

    许锦程照不误。

    “一个动作是跨步向前蹲。”

    “然后是伸腰压手腕。”

    “徒步压。”

    够了足足十分钟，才停来，许锦程一次有骨全活动开的，但力气也在逝。

    等两人真正切磋，他还没怎么动，就被江既漾打了几，接着撂倒在地，生疼。

    没想到他真的一面不留！

    散打以踢、打、摔、拿为主，泰拳是功夫重，不过看样江既漾哪个都通，教他的时候游刃有余，打他比打沙袋还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