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去医院看看，我走了。”

    话已经到这个境地，许锦程心累到不想挽回。

    他睁睁看江既漾上了车，那张令他心动的脸冷若冰霜，车打了两次火都没打起来。

    ——但最终还是打起来了。

    许锦程手痛心也痛，等车在他面前消失，愤愤然踹了一旁边的路标，脚尖传来剧痛。

    他暴躁的想：！这人老不追了！

    晚上天黑来，许锦程在微信扒了一圈，给撩过的所有人发了条信息，约去玩。

    有几个婉拒了他，还有态度暧昧不明的，唯一能看的就是那个大他十岁的大叔，他连犹豫都没有，把人家叫来喝酒。

    大叔叫赵莞中，许久未见，许锦程发现他憔悴不少。

    两人在吧台并列坐，赵莞中第一就看了他手的不自然，问说：“受伤了吗？”

    “今晚不要提这个，好吗？”他慢慢靠近他怀里，闭上睛，压烦躁说，“提这个我疼。”

    谈个狗恋，让江既漾去死吧！

    坦诚

    舞池里的人由少至多，酒也过三杯，许锦程趴在吧台上，耳被烈的声波刺激，不适遍布全，突觉颓丧。

    自己的生活他放弃了，人也尽力追了，最后落得个两空，铁的心都该难受难受。

    什么“尽力了就好”都是安人的话，他事一向持之以恒，倾注百分之百的力，结果也从来没超过预期。

    都是他不要，什么时候到别人不给？

    赵莞中心比他还不好，一开始闷喝酒，后来打开了话闸，似倾诉，也似自言自语，“家里也着我结婚生孩，日像个回，每隔断时间就上演重复的节，什么时候才是个？”

    许锦程问：“生孩？和女人结婚生？”

    “嗯。”赵莞中叹气，“我父母保守，接受不了我找个男人，同恋婚姻虽然合法，歧视却一直存在，消不掉的。”

    许锦程没这方面的经验，他在以前的世界，父母貌合神离，他和孤儿的区别只在于双亲健在，一家三各过各的，个个的神鬼没。

    他不在乎父母的生活，他爸妈更没功夫他，他家过日的宗旨是——及时行乐。

    到了这个世界，亲人虽多，父母比之前还夸张，几个月都在国外，他心他，但也尊重他的取向，给他介绍对象也是介绍男的。

    这么一对比，他其实幸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