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醒的时候我不知该和你说什么，很怕你烦我。”

    这次没有震。

    安静了片刻，许锦程以为他不会发了。

    可是江既漾又拿起他的手机，斟酌着，“程程，我想你。”

    “你是不是介意之前的事？”

    “我不太会谈恋，我有什么错误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想分手。”

    许锦程听不去了，他堵上耳朵，可是那声音无孔不，江既漾越说越哽咽，他不知他是不是哭了，喝醉个酒而已，尊严都不要了？

    厕所里太安静，随着他手机震动越来越频繁，那边也意识到不对，站了起来。

    他叫了声：“程程？”

    说完后，许锦程的手机又震了一。

    江既漾跌跌撞撞，跑到了他的门前，小心翼翼敲门：“程程，是你吗？”

    许锦程没有说话。

    江既漾呆呆地站着，拿起手机看了看，他把手机放，不太平稳地走到洗手池前，看着镜里的自己，然后朝脸上泼了两捧。

    泼完后，他就不发消息也不发语音了，仿佛从梦中苏醒，有讽刺。

    但当他想转走人时，方才被他敲过的隔间缓缓打开。

    他看了一，里面人也是一惊，想把门再关上，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急速过去，门在他手上夹了一，接着被开。

    剧痛瞬间驱散了酒意。

    他和许锦程四目相对，眶微红，“你一直在里面？”

    许锦程一顿，才说：“对。”

    江既漾又不知该说什么了，他重地息，垂眸，被夹的手疼得颤抖，他想质问，可是该质问吗？他们已经分手了，许锦程要和他切断距离，这不是理所当然的？

    人被偏时，从不觉得那有多珍贵，一旦失去，才发现冷漠比人的刀还致命。

    他心比手疼千倍。

    可是这些年，许锦程又是怎么忍过来的？

    江既漾不敢去想了。

    死寂中，许锦程看了他一，“我家里人在这聚餐，再不回去他们要喊了，我就先……”

    “能不能先送我回家一趟？”江既漾迫不及待地打断他。

    许锦程本该拒绝的，但是江既漾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冷冰冰、漉漉的，他的手从来没有这样过，许锦程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