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灵受伤地趴在桌上：“你没有心。”

    所谓祟气，就是低级一的邪气。沾上祟气不像是沾上邪气那样后果那么惨烈，多就是倒霉。

    她什么都不知。正如不知她那天包扎她自己伤的时候，他是如何想残留在苹果上的血珠，吞腹，甚至连她的指尖，都想要一。

    顾灵灵瞪大了睛：“你还会这个？等等......”

看到她就像是要哭来一样：“洛黎！你总算来了。”

    但是他接过糖，一双澄澈的睛像是不染烟尘的清海风，对她同样甜的笑意。

    洛黎被她逗笑了，安抚：“没事的，只是一祟气，不代表是有鬼。”

    那是透明好看的，没有杀伤力，柔而让人放心的，猎的姿态。

    洛黎也没委婉：“我也不是为你冒险，就是觉得该去看看。”

    “珈蓝，饿了吗？”她问他，随后从衣兜里拿一颗糖，“先吃颗糖，待会儿就吃午饭了。”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都是忍耐的青，萤蓝的睛透猩红的底，随后又被压抑回去。

    她惊讶地接过洛黎递给她的荷包：“黎黎，我怎么突然觉舒服多了......”

    刚好饿了，可以把那个吃掉吧。他了。

    难是因为这座学校的大家都或多或少沾染了祟气，才这么倒霉吗？洛黎细想又觉得不可能。

    那也不是极之时，一般鬼魂都不会选择在那个时间现，因为想要害人的话，那个时间他们的力量还不够。

    一旁乖巧听话的珈蓝缓缓地摇了摇。

    透明的指甲上那一异样的，因为兴奋而现的黑红渐渐褪去，重新变得透明丽......而且善良。

    顾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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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耐，我要忍耐。他弯了弯睛。

    也怪她边一直跟着珈蓝这么一个随时散发着烈邪气的人，再加上这实在太弱了，才没能及时察觉到祟气。

    顾灵灵只觉被她一拍，突然间神清气，灵台清明。

    顾灵灵动：“虽然我很动，但是还是觉得不太行。洛黎，你可不能为我冒险啊。”

    不知为什么，昨晚遇到这件事，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洛黎，现在看到洛黎也心安了。

    他轻轻咬了一。

    珈蓝抿，坐在椅上，低垂着睫，不知从哪里摸来一颗红苹果，有一搭没一搭地转动着。

    洛黎笑了笑，眉目舒展又漂亮，笑意盈盈：“嗯，对啊。”

    “你昨晚大概是几碰到哭声的？”洛黎问。

    他又想起，那一天在海边别墅，她削苹果时不小心割伤了手。随后他一只指甲修剪得净净的，无害的手，将苹果拿起。

    洛黎言简意赅：“你昨天沾上了祟气，我帮你拍掉了。”

    顾灵灵死死抱住洛黎的手臂：“救命啊。”

    光照在他白衬衣侧垂落的金发上，看上去纯洁而不染尘埃。他望向实验楼的方向，只有洛黎和他能看见实验楼里微微的黑气。

    对于动来说，糖果并不是什么味佳肴。

    洛黎言简意赅：“你不用担心，我今晚就去看看。”

    哪里来得那么多祟气啊。

    “意思是说，我昨晚真的撞鬼了？”顾灵灵一脸绝望，“完了，我现在更害怕了。”

    洛黎看到顾灵灵上果然沾染上了属于鬼魂的祟气，从书包里拿个平安符递给她，又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拍。

    顾灵灵打个寒战：“八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