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季看一旁边的万鹏，说：“嗯……对。”

    “约会的话要早回家，假如让我知你哪天敢夜不归宿，”俞仲夏威胁，“我就打断你的。”

    “……我在图书馆自习，不说了，哥哥再见。”俞季挂了电话。

    R大图书馆楼里。

    成功糊过了大舅哥，万鹏很兴，问俞季：“这傻叉是不是又对你断警告了？”

    俞季也很纳闷：“他真的觉得这是个有效警告吗？”

    万鹏又问：“你妈谈恋了？你怎么没跟我说？”

    “你也没问啊。”俞季看他一，，“这还是你第一次向我问关于她的事。”

    万鹏：“……”

    他有畏惧俞季的妈妈。

    不是怕这个人，是怕提起她。

    一旦提起了，就得直面这个他目前的能力还解决不了的问题。

    两人回了图书馆里，书本都还铺在桌上，接电话前，他俩就已经在这里上了一会儿自习。

    俞季是在认真自习，万鹏的书本就是装装样，两人面对面坐着，俞季看书，他就看俞季。

    坐没一会儿，万鹏想跟俞季说话，图书馆里安静得很，只有翻书声和书写声。

    他也不想那么没公德心地影响别的同学，便拿手机来发微信。

    俞季被袋里手机震了一，知是万鹏发的，警告地抬瞥他，意思是在图书馆该学习，不要浪费时间。

    但万鹏在桌碰、捣，俞季只好拿了手机来。

    万鹏：我没问过你妈妈，不是想忽略这个问题，是我还没办法帮到你，对不起。

    坐在对面的万鹏，真人发了一个懊恼的表包。

    俞季回复他：都会好的，已经在变好了，你不要担心。

    万鹏：我什么都不了，没什么用，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废吗？

    俞季显然吃了一惊，说：那我和她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也几乎没反抗过她，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废吗？

    万鹏：当然不会，那是你妈妈。

    俞季：对啊，那是我妈妈，我对她都没好办法，凭什么要希望你有办法？

    万鹏看着俞季，沉默了一会儿。

    他说：我是你老公。

    俞季一脸不忍直视这句话的表。

    万鹏也发现这话写成文字后，确实是有尴尬，有想撤回，但发现俞季已经在打字回复他，又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