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开始了开始了，褚老师的课堂。”

    路汀柳已经净了脸，将剩余的纸巾还给褚闲，并问：“怎么回去了？”

    “员工谢宝卿，签到成功。”

    褚闲噎住了：“……”

    车静了静。

    外面是正午光，时间是十二十分，他们有二十分钟可以上楼。

    车再次调，碾过昼枭尸，回到原先的路上。

    褚闲说：“我怀疑会遇到昼枭就是因为我们擅自转向、偏离了原定路线。”

    他提了自己的意见，褚闲不厌其烦：“为了安全。”

    褚闲没他，安排：“还是我在前面，王圆文殿后。”

    到了紫藤大厦楼，褚闲松了气，说：“这就是新手本的好，规则简单，只要对了，就不会被扣分。”

    路汀柳自己接说：“路汀柳。”

    他怕累，也怕死，那模样恶心的昼枭令他受到极大的冲击，现在他就是后悔，后悔为什么要通宵喝酒，后悔为什么要开车门……如果不是那场车祸，他这辈都不会「游戏」。

    王圆文路过时看到电梯运行良好，想到要爬十八层楼，心里就充满了不愿。

    王圆文犹豫了一，说：“我觉得我不行，虽然我看着块大，其实很虚的。但我刚看这姑娘，陆……？”

    “啊，你，”王圆文说，“很能打啊刚刚，要不你殿后吧。”

    弹幕疯狂笑：“哈哈哈哈向来只有褚老师教育别人，这还是第一次看褚闲被别人教育得说不话，这新人可以，我了。”

    路汀柳笑眯眯地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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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顺利抵达18楼，晴雨伞银河科技是在1806室，玻璃门没锁，旁边装着人脸识别的打卡。

    回到原定路线之后，接来半个小时果然畅通无阻。

    楼梯间很净，也很安静。

    褚闲把车停到大厦的停车位里，和原本就有的车——褚闲检查了，这些车都没法开——混在一起。

    王圆文抱怨：“这也太小心了。”

    路汀柳一边听一边连连：“嗯嗯嗯。”

    他们的目的地是紫藤大厦的十八楼，褚闲带他们走楼梯。

    只有他们五个人的脚步声和息声。

    王圆文嘀嘀咕咕，但没一意孤行，而是老老实实跟着爬楼梯。

    褚闲沉声：“这我向你们歉，是我考虑不周。”

    褚闲耐心：“这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不被别人发现。”

    “太煞风景了，刚才妹多帅啊！”

    路汀柳安：“没事没事，人都会犯错的，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褚闲找到了另一辆能开的车，这次没有贴心地为他们准备好的钥匙了，只能自己线打火。车启动，褚闲摇车窗对呆愣的几人：“上车。”

    她现在正于兴奋和疲惫织的状态中，浑近乎虚脱，拿刀右手的虎也异常酸痛，整只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刀。前真实无比的血腥并非对她没有一影响——任何人直面这些东西，都会到恶心，褚闲条缕清晰地分析和教导正好能够帮路汀柳转移注意力，她听得很认真。

…”

    “嘛这么麻烦？”王圆文说，“丢门，到时候事也方便开了跑。”

    褚闲低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说：“那说完我的错误，也说说大家吧。王圆文，跑太远脱离了队伍，如果遇险，我们想救你可能会因为距离太远而耽误；谢宝卿，找掩的想法是对的，但不应该躲在车边上，当时的车若发生二次爆炸，会对你造成极大的伤害……”

    褚闲照惯例先士卒，拉开门去时，红外线在众人惊心动魄的目光中从他全扫过，而后传来一声机械的女声：“员工褚闲，签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