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影响神值稳定。】

    在新多的12个人格介绍中，都有这么一句“直到被污染”，副作用都有“影响神值稳定”，有的后面标有轻微，有的没有。

    污染。

    什么时候被污染的？

    在陈舒堂所控制的黑影污染控制她时吗？

    这个疑问，路汀柳收拾东西门，来到A城绿杨医院。

    这是她当初检的医院，等待区的人仍然很多，墙上的电视在转播新一期的游戏，孟斜和佟薇两位神级的生死局。

    路汀柳敲了敲门。

    她来前联系过医生，医生早就在等她了。

    “请。”医生拉开门说。

    路汀柳去以后，医生将资料拿给她看：“这是你要的确诊的名单，你之后又多了十几例确诊，我都放在里面了。”

    “谢谢啦。”

    白湖娱乐和绿杨医院有合作，每年员工检都是在他们家的，陈总帮路汀柳打了招呼，才能顺利拿到这些资料。

    路汀柳坐来，一张张翻看。

    她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裴瑶，炎霁，冯心，杜厄海……当时她确诊单上说确诊病例11人，3人存活，应该就是炎霁、冯心和杜厄海他们三个。

    医生看到她资料停在杜厄海上，抿了枸杞，说：“当时你去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要是能在游戏里活来，说不定也能和这些‘前辈’一样混成名人呢！”

    路汀柳笑了。

    之后的资料页中，路汀柳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名，在《染者》副本里，她队伍里的新人伍荻。

    所有的资料中，对于“光瘤”的描述都是完全一致的。

    在脑里的5mm×7mm的瘤。

    路汀柳抬对医生说：“这不像人自然生成的玩意儿，对吧？”

    医生说：“是的。”

    “学界对此研究什么东西了吗？”

    医生说：“怎么说呢。”

    他犹豫了一，对路汀柳说：“现在初步研究了一个……说来你可能不信的可能。”

    “说说看。”

    医生说：“光瘤可能并不存在。”

    ……

    路汀柳从医院来，沈映打电话问她去哪了，吃没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