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松了气：“我同意和你见面，就是因为你的况现在很危险，必须要提醒你。”

    路汀柳说：“很危险？”

    傅白说：“所有影响神值稳定的人格，能不用，就别用。”

    路汀柳：“……”

    她定定看了傅白两秒钟。

    忽然，路汀柳笑了：“其实你之前说的那些，我都没怎么信。直到这一句。”

    她没有和任何人透过她的基础卡牌，「游戏」的设定是，观众无法看到玩家的基础卡牌，只能靠玩家自己说，或通过玩家的表现猜测。

    关于路汀柳的基础卡牌是什么，金柚论坛猜测的楼盖了不止两栋了。

    没有人猜对。

    而傅白的这句话，甚至直接到了她分裂人格中的副作用，而且是极准的一句话，就像她看过她的面板一样。

    傅白也笑了笑：“现在相信我了？”

    路汀柳突然说：“你认识我啊。”

    傅白：“……”

    路汀柳转动着茶杯，目光灼灼地盯着前的女人：“为什么我的基础卡牌是【分裂】，那些人格是从哪里来的？”

    傅白沉默片刻，见路汀柳没有换话题的意思，她投降：“好吧，最多只能回答到这里了。那些人格本来就是你的，一共147个人格。我再调一遍，所有被污染过，标注着影响神值稳定的人格，尽量不要用，不仅如此，在游戏里，如果你受到了可以‘回收’的气息，那请再仔细受一，是否有污染的气息，如果有，不要回收。147个人格数量，我们试图修改，剔除掉那些被污染过的，但是不到。”

    路汀柳冷不丁：“我曾经被污染过？”

    傅白：“……”

    她转移话题：“我们在游戏中尽量不让那些被污染过的人格发，但在上一个副本里，陈舒堂召唤的污染行发了你许多被污染过的人格，导致你的神值降到很危险的地步，我同意和你见面就是想提醒你，有些人格，不要发、不要收回。到了后面，你可能会再遇到被污染严重的人格，他们可能会以独立的面对你，到时候，不要收回，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杀了他们，清除掉被污染的分，你才能远离堕落的危险。”

    安静。

    傅白燥，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还有什么想问的？”

    路汀柳问：“现在旧神复苏到什么程度了？况有多危险？”

    傅白顿了顿说：“我们本来以为还有十个月，现在看来，可能不到一半了。”

    路汀柳琢磨了一：“意思是五个月左右，旧神的力量会彻底侵现实？”

    傅白说：“是。”

    “即使这五个月没有侵现实，但在游戏里，祂们的影响也越来越重。”

    “是。”

    “你前面说，裴瑶死亡是一个转折，我游戏是另一个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