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汀柳了太。

    楚鸿惊问：“还疼吗？”

    路汀柳：“嗯？”

    她想了一，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在溶中她说过她当时很疼。“不疼了，”路汀柳说，“好像是神值补满的时候好的，记不太清了。”

    她是不太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不疼的，“无人”人格占据主导的时候，她全程都有知，所有的话语、动作、思索她都有，但同时，和疼痛也像是隔了一层玻璃，有儿雾蒙蒙的不清楚。

    他俩闲聊了两句，弹幕急了：“呜呜呜路你还记得你说过升到神级就公布你的基础卡牌吗？”

    “恨不得打开《遇见鹦鹉》的那段采访片段在路面前循环播放100遍！”

    “我抓心挠肝地好奇啊！”

    “我的奇迹柳柳！基础卡牌会不会脆就是【奇迹】啊！”

    路汀柳的手掌抚摸过柔的草地，低声说：“关于神级，我曾经也有过想象，真到了此刻，竟发现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弹幕：“啊啊啊你睁开睛看看，怎么会没有不同呢！你变漂亮了变了而且成神是一举成名天知啊！——等，好像路本来就很漂亮很很知名O_O！”

    “笑死，这么一说确实，对路汀柳来说确实‘没什么不同’。”

    路汀柳说：“关于神级，我们也有很多约定。”

    楚鸿惊：“嗯。”

    比如说公布基础卡牌啦，比如说到了神级就把她该知的一切告诉她啦。

    路汀柳抬对着天空眨眨，表示她没有忘记观众的翘首以盼，她说：“那就先从我的基础卡牌开始吧。”

    弹幕一阵激动。

    路汀柳拖了腔：“我的基础卡牌是——”

    她故意卖关。

    弹幕：“啊啊啊啊快说快说！”

    “我等不及了！”

    “我等这一天好像等了一万年之久了5555”

    “有人打赌吗？金柚开了个盘，去押注啊！”

    “笑了，说得好像赌局选项中能有正确答案似的。”

    “夺取、通灵、复制、奇迹……还有好多，总有一款能蒙对！”

    知识年糕看着飘过的弹幕，推了镜说：“不见得。”

    他也不知路汀柳的基础卡牌是什么，只是一中直觉，以路汀柳这一路走来的势，不会这样轻易叫人猜中。

    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路汀柳自己公布，永远不会有人猜到。

    直播间画面中，路汀柳笑意盈盈，吐两个字：“分裂。”

    观众们还没来得及理解这两个字的义，只见路汀柳的草地如同当初楚鸿惊坠落之地一般现了一个大的黑渊，她掉去，楚鸿惊扑去抓住了她的胳膊。

    路汀柳的直播间一暗一亮，须臾间而已。

    是酒店走廊，红地毯，灯光一闪一闪，墙上写着“7”。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