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惆怅：“也是，你们有矿泉给。”

    路汀柳：？

    这么多人窝在一栋大厦，被整个城市的人排挤，想要保持吃喝稳定，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傅白说，她现在把酒当喝，本来很喝酒的，喝多了也想吐了。

    路汀柳心想，本来酒喝多了就会想吐。

    傅白提起裙角往沙发上一，说：“差忘了正事。你当过兵？”

    “没有。”

    “哦，没有吗？看你跟那几个人打架的视频，像是军队里练过的路。”

    路汀柳被叫上来是因为和别人起冲突，动手了，对方场不太好。她还以为自己上来是要挨训的。

    她对傅白说：“我的朋友，是当过兵的。”

    “谁？”

    “秦伊湄。”

    傅白很兴，从这天开始，就叫她们帮忙“练兵”。

    在这恐怖的新时代，实力是唯一的解。

    ……

    在归舟集团的半个月，归舟和黎明两方换了很多信息。

    秦伊湄能够拿的信息主要是关于源气和源气的使用，她最早认识到自己能够控源气，手人又多，可以合她些实验。

    傅白则摆了一堆资料，说她家祖辈有个神秘好者，搜集的神秘事件满了不止一个地室，后来都成了傅白小时候的消遣读。那些神秘事件涉及时间从古至今五八门天方夜谭。

    当末日降临、“神明”现后，她的脑里似乎自动地将那些资料分门别类了，她能够清楚地分辨哪些纯属杜撰，哪些确有其事，她连着过很多夜的噩梦，让她从中窥探到了这次末日的真相。

    这是她觉醒的超能力。

    秦伊湄不关心超能力，她关心的是：“真相是什么？”

    傅白抿了酒说：“我们的星球，是‘旧神’的屠宰场。”

    源气复苏，万年一次，整个星球历史可以分为源气时代与非源气时代，这是星球的一呼一。

    旧神在百万年前抵达这颗星球，祂们伴随着星球的呼而苏醒与蛰伏。

    “当源气消失，祂们沉眠，当源气复苏，祂们复苏，”傅白回忆起自己曾经梦见的画面，描述，“收源气之后，不是动还是植，都会和整颗星球产生一奇妙的联结，因此诞生了各各样的‘超能力’……”

    “等等，”秦伊湄质疑，“植和动？”

    傅白一边回忆一边说：“每一次复苏源气只选定一生……偶尔也不止一，之前选过型蜻蜓、梅尔维尔鲸、古蕨……这一次，选定了人类。”

    “重是，”傅白说，“旧神以源气为，而且祂们还不用纯源气，而是喜用收源气后的生。就像……比起纯糖浆，更喜吃各各样的糖渍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