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还活着？太好了！”

    ……

    路汀柳的状态很不稳定，因为每个人格是不一样的，有善良的，有柔弱的，也有嗜杀和残忍疯狂的。

    当她于后者状态时，傅白和秦伊湄都会让楚鸿惊盯她。

    因为楚鸿惊不会死，不用担心她在疯狂之中杀死什么人，所以他是钳制她的绝佳用。

    直到在某一次路汀柳近乎自残的自我斗争中，分裂了“母亲”。

    所有人格都挚母亲，母亲那么温柔，谁都想倚在她臂弯，得到她的笑容和夸奖。

    这些日，傅白他们一直在救人。

    路汀柳回来后，提供了关于旧神的信息，他们很快也投了研究。

    只是人类败退的速度还是比她们想象的快太多。

    5月9日，傅白对路汀柳说：“C市有人求救，初步判断，鬼魇君主就在C市。”

    路汀柳剥了一块巧克力吃，问：“现在C市什么况？”

    傅白说：“C市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鬼城。”

    她据搜集到的资料推测了鬼魇君主因黑尔的攻击手段。

    “在因黑尔的领域里，人死之后，‘魂魄’存，并会被污染侵染为恶鬼，但‘魂魄’不可见，它们来无影去无踪，对于普通民众造成了大的伤害，民众死亡后变成新的厉鬼，导致况了恶循环。要对付它们，首先要看见它们。”

    路汀柳说：“我知了。”

    在C市河河畔，路汀柳分裂了能够看到鬼魂的“”，她扫除了C市所有的鬼魂，还分了一个人格给所有的鬼魂念了超度经。尽她最清楚，那些鬼魂并不是真正的“魂魄”。

    那只是鬼魇通过读取已死之人的记忆、梦境和外貌塑造来的污染。

    路汀柳和鬼魇在河河畔打了一架，鬼魇诧异：“你这么快就控制住你的‘分裂’了？”

    当时回答他的是【清除大师】：“我实在不想和你这个臭不可闻的垃圾对话。”

    鬼魇：“……”

    鬼魇说：“你真的很有灵。”

    这时回答他的是【雷罚者】，天雷降临，她在电闪雷鸣微笑着说：“谢谢夸奖，但你罪孽重，应当受罚！”

    鬼魇说：“我们迟早是一样的！”

    新的人格冒，【吞噬者】说：“哈哈，那让我吃掉你，就像吃掉疯狂那样，和我们彻彻底底为一，最终变得一模一样！”

    鬼魇说：“你杀不了我。”

    【正义使者】说：“但我揍你一顿我就了！”

    路汀柳说：“而且我能杀你。”

    *

    即使是神，也很难杀死神。疯狂之灵至今在路汀柳源源不断地尖啸和污染，企图占据上风，掌控，把路汀柳变成另一个疯狂之灵。

    但是神很容易自杀。

    路汀柳想过，她把这几个旧神统统吃掉，然后自杀，就可以彻底消灭祂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