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祝君没什么想继续说的了，他轻轻地挂断了电话，可喜可贺，安睿并没有再拨回去。

    量粉丝中广泛传播着很多洗脑包，这些洗脑包有的离谱到让人发笑，但大多数都听起来像是真的。

    安睿工作人员的效率很快，十分钟不到，公司发布了加盖公章的辟谣声明，相关词条上了个低位搜，又被安睿的粉丝到了搜第五。

    一场风波就此中断，小粉丝们欣鼓舞，宛如过年，大粉们发完小作文、搞好奖贴，却在小群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日过得飞快，仿佛一眨，周兰就到了要考的时候。

    “安睿的边有新人么？不会又是对家的粉丝直接潜伏来当卧底吧。”

    “安睿，你不是小孩了。”

    祝君气极反笑，他说：“随便你，你有权任何事，包括毁了你自己。”

    “我不想让你伤心的事。”安睿像是哭了，透过手机，能听到明显的啜泣声。

    祝君数过安睿背后的资本方，略估算，他起码五年不会糊。作为曾经的恋人和粉丝，祝君真心实意地替他兴，然后更加放心地选择离开。

    “狗币公司估计是真想接，先放试探粉丝的反应。”

    祝君收获了很多省略号，但他编造的理由，显然很像是真的，大家接受了这个说法，集骂了公司几句，又开始把这个理由化包装，传递到小粉丝的耳中。

    祝君围观了一会儿发言，赶在别人艾特他之前，编辑了一段话，发了去：“打听了一，是联合炒作，给那戏带度。”

    “会。”祝君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即使撒谎，安睿也能猜得来。

    “你在威胁我么？”

    现在的娱乐圈中，担负得起票房的明星，没有量，而拥有量的明星，绝大分担不起票房——安睿是独一份的，既能担得起票房，又拥有能打的粉丝，集量、演技、运气、相貌于一的天降紫微星。

    “你会伤心么？”安睿轻声问。

    可祝君并不想见他，他只是轻声说：“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

    “如果我说，我会接那耽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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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被你抛弃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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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结束的五一档中，安睿一番主演的电影又斩获了二十亿的票房，粉丝们早就被各实绩砸得淡定了，这次不过是又更新了一波图，然后将横向对比的标准，从同期小生移到了比安睿大十到二十岁的当红中生上。

    祝君的心毫无波澜，他说：“你知正确的选择是什么，不要让自己后悔的事。”

    第二十六章

    这句话，祝君用在了第一个大粉号的告别微博中——或许是因为这句话太过温柔，又的确有几分说服力，祝君的评论区氛围很和谐，安睿的粉丝们纷纷表示祝他未来一切顺利，并鼓励他“常回家看看”。

    他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是个烂好人，他不到彻底的置之不理。

    祝君的手机到了挂断键上，却怎么也不去。

    祝君亲自把周兰送了考场，随手一刷微博，发现安睿发布了对考生的祝福，转赞评在半小时破了十万。

    “最近咱们得找个理由日一公司，让他们弦。”

    “那为什么不挂断电话？真的不在意，不是应该挂断电话，任由我自生自灭？”

    “如果你选择放弃自己，你的粉丝们会很伤心，”祝君单纯陈述一个事实。

    这些洗脑包的源，大概率是大粉们的私聊群，他们很清楚粉丝汇聚在一起的力量，也很清楚怎样安抚粉群，让粉丝们抱着幻想继续持去。

    祝君没有删除或者设限那个大粉号的任何微博，他走得还算面，这给了他一勇气，之后又陆续用几个大粉号宣告脱粉——粉丝们有些反弹，但整的气氛还都在可控范围之。

    资本也是逐利的，在安睿崭锋芒后，纷纷注，赚得盆满钵满，大家一起分吃，气氛其乐。在资本的保驾护航之，全网有有脸的营销号，竟然都不会接安睿的黑通稿订单。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么？”

    也有疯狂的粉丝试图人祝君，向他“讨要一个说法”，但祝君提前设置好了假份，他虚惊一场，成功保全了自己。

    “你想看我毁了自己么？”

    ——已经没什么可替你担心的了，我也该过自己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