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不太尊重人。”祝君轻声说。

    “给需要钱的人足够的金钱报酬，才是对他们的尊重。”

    “他们？”

    “你想要的话，包多少个都可以。”

    邵东说着说着，竟然笑了，似乎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我不需要包养人。”祝君再一次拒绝了。

    “等一会儿，我叫助理整理相关信息，发送到你的邮箱里，你可以先看看，如果有喜的，直接单就好了，”邵东并不在意祝君的拒绝，在他看来，那只是祝君的就还迎，“放心，他们都很有职业神，会把你哄得很开心。”

    “……看来你是包养过不少人。”

    “吃饭，睡觉，，这些都是人的基本需求，用金钱去换取更好的服务，这不算什么值得羞耻的事，况且我们上的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不用觉得愧疚，或者有什么德包袱。”

    “不是我们，那只是你。”祝君反驳。

    “还记得，咱们中那个班级的同学们么？”

    “记得，怎么了？”

    “有人曾经很喜你。”

    “是么？”

    邵东沉默了一会儿，却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我爸和我妈离婚了。”

    “哦。”

    “有空的话，可以来看看我妈妈。”

    “好的，有空的话。”

    祝君挂断了电话，没过十分钟，他的邮箱里竟然收到了一封邮件，祝君用手机邮箱打开了这封邮件，然后毫不犹豫地了删除邮件。

    ——他还是没办法接受这包养关系，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嫖客，实在有些跌破他的德底线。

    --

    这天傍晚，安睿打了个电话过来，祝君接通了。

    他听着嘈杂的背景音，问安睿：“什么事？”

    “我的戏快拍完了。”

    “哦，恭喜？”

    “我明天，可以来找你么？”

    祝君想说，不可以，看他透过大的落地窗，看到了窗外厚厚的雪层。

    他像是生活在孤独的里，没有人来温他，也没有人来陪伴他。

    他抬起手，用指尖碰了碰冰凉的玻璃，他反问对方：“我想和你上个床，想吃你给我的饭，但我不想留你过夜，也不想听你说些七八糟的话，可以么？”

    “……”

    安睿沉默了很久，就在祝君想着要不要来一句“我刚刚是在开玩笑的”，给对方一个台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