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的事，我都想听。”

    “没…咳咳…”岳歌妄一手捂住自己的嘴角，将咳嗽声压了回去，“我看你都汗了。”

    说完这些之后，岳歌妄地舒了一气。她抬起来，笑得十分灿烂：“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呀？”

    这毒妇，不死一万次难以熄灭白琅心中怒火。

    这咳嗽声细弱又断断续续，却叫白琅到不安。她往火堆里注韵力，叫火生的更旺一些。甚至于到后来，白琅上已经了一层薄汗了，岳歌妄上却没有一丝意。

    前一片漆黑的岳歌妄并不挣扎，而是着白琅的手，声音苦涩：“可我害死了很多人。”

    这话如果是由别人说，白琅或许会收手。可由浑冰冷的岳歌妄嘴里说来，白琅倒不知该怎办了。

    涌上白琅的脸颊，她大脑早已宕机，结结好半晌，才吐来一句话：“那…那就不生火了？”

    犹豫再三，她还是问：“你吗？”

    “嗯。”见白琅应，岳歌妄脸上笑意明显。接着，她就略过这个话题，问白琅到：“你想继续听我和一权老的事吗？”

    可白琅要告诉她，这一切的真相，岳歌妄有权利知晓。

叫岳歌妄都忍不住侧目。只是她话还没有说气，咳嗽声就溢了来，“咳咳…咳…”

    她说：“与其费尽心机，叫她看见我。倒不如对自己的追随者好一些，毕竟我对他们有所亏欠。”

    白琅抱着岳歌妄，好像抱着一块冰坨。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笑：“现在想起来，不过是我的信徒们，在陪着我小打小闹罢了。”

    她本来想把火生的更旺一些，韵力都已经浮现，却被岳歌妄突然抓住手腕，“阿琅，别了，得慌。”

    “对。”白琅不带犹豫地开，话语里的愤怒显而易见：“不仅如此，天机阁还屠戮平民。我的一个好友名叫元鹊，这次你能醒过来，多亏了他给的丹药。”

    她笑着说：“别生火了。”

    好在，岳歌妄并没有注意到白琅的表。她完全陷回忆中，大的悲哀将她笼罩，说的话，显得整个人如此无望。

    “不，不是你害死的。”白琅十分认真地说：“是天机阁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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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肯定不行。

    “后来呢？”白琅咙发，心底的无名火直窜——

    她说：“我不服气，于是我就领着人，打算毁掉天机阁。”

    她说：“你可能不知，天机阁之人在阁的当天，亲友就被迫死尽，只留有信仰。对他们来说，人圣圣徽就是最后的依靠。”

    白琅用手蒙住她的睛，不忍心看那一双带着意的。她哽咽，在脑海里措辞了许久，这才说想要说的话来。

    岳歌妄闻言，将她抱得更。面容倒是一片沉静，说的话也冷静，“后来我就想着，如果听话不用的话，那我就与她作对，事事都不顺她的意，这样应该也行吧？”

    这话听得白琅不自觉地手脚蜷缩，浑的孔都开始舒展，心也砰砰个不停。

    岳歌妄叹了一气，接着开：“我也是那时候才知，原来她也会生气。她在生气的时候，也会打我。”

    “聪明的信徒，早就在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把所有事都告诉了一权老。”她自嘲地笑了笑：“而剩的信徒，则受我牵连，被架到蒸笼上活活蒸死。”

    “不傻。”

    她的声音颤抖，很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话题重回正轨，白琅也清醒过来。她蹙眉，低声说：“我想听。”

    虽然白琅愤怒异常，只是她没有表来。她只是静静听着，了解岳歌妄曾经经历的一切。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才清楚的明白，一权于我，只是一个熟悉一的陌生人罢了。”

    白琅心里的声音这么回答，嘴上却不打断岳歌妄，而是耐心地听她诉说。她觉到岳歌妄的在自己肩膀蹭了蹭，右手也抓自己的衣裳，似乎在害怕些什么。

    这些消息岳歌妄以前明显不知，她闻言僵住，不可置信：“你说他们，亲朋好友都死掉了？”

    她说：“你很聪明，你一都不傻。”

    “可我没有说多久，一权老就来了。”

    岳歌妄说：“于是我带领着天机阁众人，彻彻底底地闹了一场。我支开几位老，将圣书里的历史完全颠倒，告诉来朝礼的信徒，说圣徽是个骗，她什么本事都没有。”

    “可你还冰冷…”

    白琅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岳歌妄笑着说：“阿琅怀里很温，比火焰温多了。”

    一权那个老妖婆，挖岳歌妄元丹，利用岳歌妄修炼，现在居然还敢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