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顾不是个小气的人，看到韩杨愿意开说话，他比谁都兴，连可乐都一气喝完了。

    要不是顾远琛拦着，他还想喝第二杯，喝得自己的小肚都圆的。

    离开餐厅的时候，顾远琛特意让服务员打包了一份糕给韩杨。

    在别人给予这一方面，韩杨很少会拒绝，他礼貌地对顾远琛说“谢谢您。”

    今天大概是他说谢谢说的最多的一天。

    还没走商场，顾就说自己要去个洗手间。他是oga，顾远琛无法陪同他过去，就和韩杨在洗手间外边等顾。

    韩杨的手里拎着那份糕，他好几次低看它。

    “是草莓糕，小非要给你这个，说你吃。”说着，顾远琛拎给韩杨另一个袋，“刚趁着你去洗手间，小在对面门店给你挑的外，应该和的。”

    韩杨没有接，匆忙后退了半步“叔叔，您和顾……已经送我很多东西了。”

    他哪能这么没脸没地继续拿。

    “这个衣服也是小送你的，不是我。”

    “……”

    “他爸爸要给他奖励，我也要给，这样他才会更努力学习。”顾远琛让韩杨不要有负担，拍了拍他瘦小的肩膀，没想到十一岁的孩会如此单薄，顾远琛怔然片刻后，说，“c市的冬天一向很，小怕你冷。”

    韩杨摇“他拿了第一，就该选自己想要的礼。”

    才一说完，顾就从后边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连手都没就抓住了韩杨的手，差没吓死韩杨。

    顾嚷嚷着说“这就是我想选的！爸爸经常教我，要有付，才有回报。这样的劳动成果才是自己，送人才香。而且了朋友，就是要收礼的嘛！”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响亮，这一天又是给韩杨送了新书包，又是给韩杨送了新衣服。

    名其曰“快过年啦，这也是我给哥哥的新年礼！”

    顾说话时，总是很，吵吵闹闹地让韩杨觉得心烦，又不讨厌。

    听着这些话，面对着从未有过的关心和好意，韩杨慢慢地红了耳朵。他一面觉得顾奇怪，一面心里又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