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怀里，不断地释放安抚信息素给他。韩杨也是无意间发现的，他和顾的信息素契合度似乎还不错，但是多少，他们没有测过，也没必要。

    顾已经没有了信息素，关于契合度的问题，在他们这里，就像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话题。

    所幸，他的安抚信息素对顾很有用，特别是在打完这支针之后。

    往前都是季幕或是顾远琛陪同，只是他们的安抚信息素，在顾成年后，很大程度上是比不过韩杨给予顾的。

    韩杨的怀抱宽大，令人安心，顾终于看清了韩杨的表。

    是他喜的表，又帅又温柔。

    可现在完全不是兴的时候，顾疼的半条命都快没了。

    他压说不话来，豆大的泪拼命地往掉。也许是才和韩杨吐了心中的不满，顾也不愿意装了。他一旦真的哭起来，就会像个小孩，鼻涕泪蹭韩杨一。

    韩杨也不恼，耐心地给他泪鼻涕，好声好气地哄他。

    就像小时候那样，韩杨哄人的字句不多，却都很好听。

    顾很吃这一，等痛的缓过神来了，他也不愿意离开韩杨的怀抱。他索直起搂了韩杨的脖，全是泪的脸颊在韩杨的脸颊上小心地蹭了蹭。

    绵绵的，韩杨的耳旁是温的风，像夏天的尾。

    仓促、短暂地停留。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用曲起的指了睛，将睫的泪珠一并净了，他松了手，坐在床上仰看向韩杨，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腕。

    “以后真的不走了吗？”

    顾的手因为疼痛变得微凉，他去拉韩杨的手，习惯地晃了晃。

    韩杨握住了，没一会儿就把顾的手捂了“真的。”

    不是以什么份，家人也好，朋友也好，或是他心中仍未脱离缰绳的妄想也好……他会在顾想见就可以见到的距离存在。

    这句话对窦早开的顾来说，无疑是变相告白。

    在韩杨说的第一秒，顾心里的烟爆竹就开始了。要不是c市禁止燃放这些，顾不得现在就去自家大门一个。

    砰砰砰的，炸它个！

    可顾心里清楚，自己不能把这句话当告白。

    韩杨对他的，指不定还没到这一步。他们需要有一个人来破这层窗纸，而这个人除了顾自己，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