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顾早早地醒了。

    他洗漱完楼，看到季幕正在吃早餐。

    “爸，父亲呢？”

    “他今天忙，起早去公司了。”季幕让徐阿姨给顾烤一份土司，一杯，“我班后会去一趟C区商场，你有需要买的吗？”

    “没有。”

    “烘焙坊新的燕麦生巧不错。”

    徐阿姨把土司和端过来，顾心不在焉开始啃，糊着说：“不用买我那份。”

    “有心事？”

    顾摇。

    都说十几岁的人心事多，季幕猜这心事八成又是和韩杨有关。昨天顾一大早就门了，还去了隔市，季幕用脚趾想都知这孩准是去找韩杨了。

    理说，年轻人的事季幕还是少手为妙，可看着自家这个傻孩总闷闷不乐的也不是个办法。

    季幕装作不经意地开：“你昨天去见韩杨了吧？他得这么好看，在那边应该很受迎吧？有人追他吗？”

    “啪嗒”顾没拿稳土司。

    季幕心里也是“咯噔”一，居然被他猜对了。

    顾重新拿起土司，往嘴里猛，掩饰地说：“我不清楚，我没问他。”

    季幕：“……”

    两人各怀心事地吃这顿早晨。

    半晌，季幕说：“个月我们得去一趟D市。”

    顾叼着土司茫然地抬起。

    季幕心不错：“D市那位对治疗非常有经验的老教授不是一直在国外静养吗？他这个月终于回国了，我已经打好了，到时候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其实这样的场景对话，在这四年里，已经不数次了。

    顾低着，嘴里的土司似乎嚼不动了，瘪无味，不知是不是徐阿姨烤过了。“爸。”他放手里的土司，像是不知怎么开，咬着，忐忑地看了一季幕。

    “我还有十分钟就要去上班了，有话直说。”季幕向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