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瑞霖注意到他的小表，但直接无视了，小人到底不是云文珺，只是他找来的临时替代者，他不可能对他有任何回应。

    他现在满脑都是云文珺回来后如何追求到对方，他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愣青了。

    半小时后，闻瑞霖在会所门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雷克萨斯，他拉开车门，熟练地钻副驾驶座上。

    闻瑞霖一直都知苏清晏对自己的心思，但他们本来就只有易，没有，当断则断。

    “去你的！” 闻瑞霖抬起酒杯和他碰了。

念想，找了个小人。

    过了今日之后，他就再也不需要小人了，小人的任务到此结束。

    苏清晏愣了一，了。

    闻瑞霖习惯接过杯，将喝完，然后叫住了苏清晏：“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而今，闻瑞霖现在要回应他的应该与他想得到的答案大相迳。

    他在心里数着云文珺回国的倒计时，低看了看手表，说：“从现在起，你就不用再当我的人了。” 闻瑞霖之所以一直和苏清晏保持着现在的关系，是因为他足够听话，不惹事，也从不向他要求这个，要求那个。

    两人短暂之后，有蒋知非喜的漂亮“事”过来跟他们敬酒，然后又玩起了喝酒摇筛游戏，闻瑞霖今天心好，加了去，对来敬酒的他也来者不拒，到聚会结束时他已经喝得有醉，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此刻的闻瑞霖丝毫没把这个当作一回事：“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苏清晏再次启动车，闻瑞霖假着酒意假寐，他贴地没有打扰对方，一路无话。

    闻瑞霖心极好，倒是开起蒋知非玩笑：“你这么帮他说话，会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对他有想法。”

    “闻总，你要和我说什么？”苏清晏显得有忐忑，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他不想谈的话题。

    苏清晏着实被他突如其来的决定给吓着了，不知该什么表，定定地看着闻瑞霖，满都是不敢置信。

    半晌后，他才小心翼翼问：“您说什么？”

    作为好友，蒋知非还是提醒他：“那也要好好理你们的关系，人家到底跟了你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闻总，今晚住哪儿？”苏清晏问闻瑞霖。

    蒋知非耸肩以示清白：“天地良心，我可只喜女人，只是对漂亮的事充满心而已。”谁不知闻瑞霖的占有，只要是他的东西，别人就不能碰。

    原来闻总还有突然温柔的时候。

    “回公寓吧。”他今晚就要结束他们五年的人关系，事到底得有一个了断。

    闻瑞霖给听话乖巧的小人发了条信息：半小时后来拾遗会所接我。

    他说：“我记得你之前问过我，什么时候不再当我的人。”

    闻瑞霖在外的时不怎么提他养的小人，平时也很少带他来，大多数朋友只知他有小人，但不知是谁，只有熟知的好友才清楚。

    苏清晏自然发现了今晚的闻瑞霖并没有想和他接，这是五年以来，闻瑞霖对他态度最绅士的一天，稍微有不适应。

    他没想到闻瑞霖还记得，这话是他成为闻瑞霖人的半年问的，但是闻瑞霖当时并没有回答，而他的不回应对苏清晏来说是最好的，因为他想问的意思是，他什么时候可以不当小人，只想转正当闻瑞霖的男朋友，可以大大方方向别人介绍，可以被人祝福，可以在争吵后有人哄的男朋友。

    他转望向前来接他的人，正是跟了他五年的小人苏清晏。

    他们回到公寓后，苏清晏放车钥匙，厨房倒了一杯给闻瑞霖：“先喝杯嗓，我给你放洗澡。”

    小人相不错，眉间都能找到云文珺的影，在闻瑞霖里，相当赏心悦目，小人转过，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个笑容更像了。

    大伙儿玩得很愉快，闻瑞霖突然想起蒋知非刚才提醒他的事，云文珺即将回来，那他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跟小人纠缠去，苏清晏是个听话乖巧的人，只要自己提让他离开，他肯定就会离开，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些年一直跟对方保持着这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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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总这个称呼从他们认识起就没有变过，是闻瑞霖当初最开始就要求的，这一叫就叫了五年。

    蒋知非见过他的小人，本以为好友找小人是为了走被拒绝的影，却不料他在云文珺这条路上陷得更，看来他没有放弃云文珺的打算，他发现这个小人跟云文珺在某方面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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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叫苏清晏，漂亮的桃看向闻瑞霖的时候脉脉，似乎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表太过明显，他收敛起过于直白的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