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瑞霖一听这话就吃得不兴了，他最喜的冬笋吃起来都没了味，而苏清晏却丝毫不在意他，吃得相当快乐。

    “不可以吗？”苏清晏给自己倒了茶杯。

    闻瑞霖：“老板？你要什么行业的老板？”

    两人选择了火锅, 各各想吃的菜。

    苏清晏勾完菜单，闻瑞霖在微信餐上面的购车一看，都是平时他们没过的。

    苏清晏：“每次吃完就拉肚, 不然就是胃疼。”

    与此同时，苏清晏也办完了离职手续，抱着个纸箱离开了待了三年的华胜。

    从餐厅来时，外的光正好，苏清晏和闻瑞霖站在门。

    苏清晏一幅慵懒地模样，似真似假：“当个不务正业的老板, 到玩呗。”

    苏清晏目光清明：“你现在还不如昨天那几个歪瓜劣枣。”

    即便闻瑞霖烂了脸, 但苏清晏还是跟他吃了这顿午饭，他告诉闻瑞霖，这是他们的散伙饭, 算是把缺掉的那一顿给补回来了。

    苏清晏犹豫：“你都烂脸了，不是很想和你吃饭。”

    苏清晏留给闻瑞霖的只是逐渐消失的车尾。

    这回, 闻瑞霖虽憋气，但他尊重苏清晏的味。

    他还是不相信苏清晏之前还信誓旦旦说不离职，现在又快办理完离职手续，速度快得连他反应和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闻瑞霖把自己的杯递过去，而苏清晏则把茶壶往桌面一放，意思很明显, 想喝就自己倒，他现在不需要伺候这个男人了。

    苏清晏：“我当什么老板都跟你没关系了，闻瑞霖，这顿是散伙饭，希望以后我们再见就是陌路人。”

    闻瑞霖：“川菜。”

    闻瑞霖拉了罩，他觉自己的嘴涩得要命，他现在就像是站在只剩六的绿灯前，不知该冲过去还是继续等一个红绿灯。

    苏清晏：“太辣。”

    “我记得你之前在公司还吃川菜。”他接收到苏清晏凝视的目光, 改, “火锅，火锅总可以了吧，鸳鸯锅。”妥协得相当快。

    闻瑞霖不知该跟苏清晏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说什么都不对。

    闻瑞霖：“行, 那粤菜。”

    苏清晏：“我不吃生鱼片。”

    闻瑞霖瞪大双：“所以你一直看中的是我的脸？”

    刚把车从车库里开来，就看到站在门的闻瑞霖，还堵在他车前。

    闻瑞霖：“日料？”

    闻瑞霖开始渐渐习惯苏清晏前后的两极变化, 认命地自己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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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闻瑞霖听到这个回答，没达到预期，于是他就拒绝跟云文珺用午餐。

    他现在突然有无力, 他不知苏清晏接来要去什么，不知他要跟谁朋友，他什么都不知。

    闻瑞霖：“可你之前都吃。”

    闻瑞霖迅速上车，委屈：“我请你吃饭。”

    第22章 散伙饭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也是一样。

    苏清晏：“太淡了。”

    “走了。”苏清晏朝闻瑞霖释然一笑。

    既然不知他就问，他还有嘴：“你之后准备什么？”

    “你竟然喜吃脑、鸭、鸭血？”全是脏！

    苏清晏不得不车窗：“闻瑞霖你站在这儿什么，不要命了吗？”

    闻瑞霖：“……”他已经沦落到和歪瓜劣枣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