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自己过年了, 不喜人多。”苏清晏依旧持自己的想法。

    闻瑞霖也知这苏清晏肯定不会答应去他家过年这件事，但他可以退而求其次：“那我陪你过年。”

    “随你。”苏清晏看他拎来的大包小包, 也不知带了什么。

    往年过年一直过得很简单, 他都在医院里陪外婆，连份过年的饺都吃不上，他只会一家常菜，如饺这复杂的他并不会, 而且他本就是南方人，一直跟着他妈, 也就没有吃饺的习惯。

    年三十当天，闻瑞霖一大清早带着一堆工来。

    苏清晏着睛看他在家里瞎捣鼓：“你什么？”

    闻瑞霖兴奋：“包饺啊。”

    苏清晏坦诚地说：“我不会包，你可别指望我。”

    闻瑞霖搓搓手掌：“你不会就在旁边看着，我会, 就这几天特意学的, 家里的厨师说我是可塑之才，我包的可好了。”

    苏清晏忍不住给他泼冷：“你这么自夸就不怕打脸？”

    闻瑞霖一时间好像又不是那么肯定了：“……肯定能包来的。”

    苏清晏看他一去洗漱，然后他就坐在一旁看闻瑞霖包饺了。

    很好, 第一步和面就凉了。

    闻瑞霖苦恼：“不对啊，我在家里和面的时候不是好的，都是照师傅教的加。”

    苏清晏：“那是人家帮你加的吧。”

    闻瑞霖：“你真厉害，这都知。”

    苏清晏觉得再这么去，估计这盆面粉要浪费，只好打开手机找包饺的视频，能挽救一就挽救一吧，厨艺这事不是一两天就能步神速的。

    这饺包得磕磕绊绊，苏清晏竟然被迫学会了如何包饺，而闻瑞霖技术还是相当的烂，也不知他们家的厨师是怎么夸得的。

    大概他家里人对他转的赞？意不在饺，而是态度。

    年三十晚上，到都是张灯结彩，市里还有一场烟火表演，站在苏清晏的台就能看见，他们吃过年夜饭后，两人就站在台上看烟火表演。

    苏清晏今晚穿的是一件白衣，温如玉，今晚两人心平气和地喝了两杯酒，他脸上染了粉，在闻瑞霖里，比他们共同包的饺还可，可惜目前只能看不能吃。

    闻瑞霖看着一在黑夜中绽放的烟：“这是不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烟？”

    苏清晏了：“嗯。”

    闻瑞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之前对你一都不好，对不起。”

    苏清晏：“你现在才知。”

    闻瑞霖挠了挠：“我只是，怎么说呢，我记得跟你说过我和云文珺认识的过程其实还不一般的，我就一直记得这件事。”

    苏清晏：“嗯。”

    闻瑞霖觉得自己不应该向苏清晏隐瞒：“就是在我刚上中那年，我爸的竞争对手派人来绑架我，那天我正好跟同学去玩，没让家里的司机来接我，当时也不知我后一直跟着几个绑架犯，他们已经盯着我有一段时间了。”

    “然后呢？你被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