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找到一些安心的同时，被占有的觉更烈了。

    还差一截去的时候，伊娃一反之前的速度，猛地一戳刺到，他毫无防备地勾起，来。她不给他息的机会，就开始了快速的。

    “啊、啊啊、”尤尔斯在两声后咬住了，声音闷闷的。伊娃发现了，用吻他的，他不得不松开。

    “别害羞，宝贝。你很。”她安抚他，眸中是他曾见过的温柔。

    可这温柔刺痛了他。

    宛如被了停止键，一切快都变得冰冷。他意识突然清明起来，想起了月华的灵的纱衣，又想起了自己上的这件、宛如晨曦的纱衣。

    他才明白，她不是在吻他，她在吻她的灵呢。

    一压抑的酸涩涌上来，他闭上，觉四肢都变得冰凉。

    伊娃也受到他的骤然僵，但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他又犯别扭了。于是稍缓和地慢来，但每一次都几乎后又全没。她狠狠地碾过他的，每一次都让他浑颤抖。

    “唔……不，伊娃、别……”

    别这么对我。

    他大因为时间绷而微微痉挛，他想支撑起向后逃去，但是刚完他是在是没有力气。

    而且，她不许他逃的。

    伊娃发现他绪不对劲，凑上来安抚地亲吻他，却被他偏避开了。

    黑发的龙皇皱眉，意识到他这次犯绪不同寻常，连动作也停了来。她抹去他角挂着的泪滴:“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她的浑是刺的、不可摧的小勇者，怎么今天这么伤心地落泪了？

    “……我不是他。”尤尔斯喑哑地说，声音有些颤抖，泪又不受抑制地来。

    他觉得自己很没息，他不知为什么他会控制不住的落泪。

    但是她确实太过分了，他悲哀地想，她怎么可以完全否定他的灵魂，把他当另一个人?

    “不是谁?”伊娃有些不明就里，她从没把他看成另一个人啊。

    尤尔斯失望地闭上睛。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维持着谎言，难非要他说破吗？

    “我是人类。”他说，“我不是晨曦的灵，更不是……你的守护灵。”

    伊娃愣了一，随即意识到她的宝贝吃醋了，而且……简直都不知吃到哪儿去了。

    霍尔珀有跟她说，尤尔斯问她的灵是不是晨曦的灵，她当时也想过他会不会多想，所以也问过他“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谁知他却说让她注意安全，而且，还猜的格外准——来的的确是首席和九席。她听到这个回答很意外，但鉴于他没问关于灵的事，她还以为他并没想多。这么想来，原来当时也在闹小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