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挂断电话后，谢泽玉又拨了个电话给许盛。

    “小盛，事查得怎么样了。”

    *

    雅城别居。

    谢凌一边接着Alex打来的电话，一边换鞋。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

    换完鞋捂着手机喊：“钱妈--”

    Alex：“查过了，你的猜想没错，她确实在你的办公室放了监听，那天她来办公室就是来取监听的。保安被她收买了，所以一直没发现。那天不是停业了，值班的保安是另一个班制的，她可能还不知，所以凑巧赶上了。”

    “监听？”谢凌蹙眉，将外衣脱给钱妈，“什么时候放的？”

    “不知，想来有段时间了。哦，还有，”电话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谢凌瞥见从房间里来的谢瑞，莫名心虚，转坐到沙发上。

    “什么？”

    Alex的声音再次清晰，“CAT是丘秋担任CEO，说是她自己的品牌也不为过。槽过去的设计师工资待遇都比Ophelia，也是因为这样，CAT暂时没有继续招聘的计划。很明显，如果郑家的资金链断了，这个品牌多半是撑不起来的。”

    “这样...”她的里忽然冒跃的光，这是几天以后找到的最大突破。

    “你私和他们联系，看看能不能找些证据。另外，欧洲那边继续盯着，务必要在CAT的发布会前把人找来。”

    打完电话后，她问：“钱妈，行李准备好了吗？”

    她订了明天一早的机票，去找温玲。

    钱妈：“准备好了，就是...”

    支支吾吾，有话难说，神看向谢瑞。

    “怎么了？”她望着谢瑞，“谢瑞，你还不去复习？”

    百日誓师都是上个月的事了，距离考越来越近。

    谢瑞却破罐破摔似的，一脑坐在她边上。

    “二，你和许盛哥吵架了吗？你不回家，他也不回家。”

    这段时间，谢瑞一回到家，就只有钱妈和几个佣人陪着，他都怀疑是不是谢凌和许盛背着自己另外买了房。

    哎，这该死的。

    “是吵架了。他也没回来吗？”她直言不讳，心窝里冒无名火，低声说，“不回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