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半。

    “时间不早了，去睡觉吧。”

    “想说什么？”司蕴寒问。

    但言意总觉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我有话想跟你说。”

    言意在地上坐麻了，委屈地看向他，司蕴寒心领神会地伸了手，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明明平时不是能说的吗，怎么刚刚就变成哑了，一句话都说不来。

    说完，司蕴寒又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言意还在暗暗苦恼。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几句，可是一时心虚到不知怎么开。原来司蕴寒早就知了，而她回来的前一天晚上还在跟他说谎。

    “何勘叔叔说的呀，你最近接了一个案，输了，但是家属在闹事，所以你最近几天心才一直不好。”

    “有问题的话先留着，过两天等周末我个时间一起给你讲了。”

    憋了几天，言意终于忍不住了。

    洗了个脸，言意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望着桌上的糕，突然间涌一不好的预来。

    “行。”

    司蕴寒沉默片刻，解释：“案是新来的一个律师接的，家属闹了几天，今天已经解决了。”

    “以后去看比赛也好，去别的事也好，都可以直接告诉我。但是不要说谎，那样会让人很担心。”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

    司蕴寒表严肃，言意楞在了原地。

    “怎么了？”看他突然这么严肃地叫自己，言意心里还闪过一丝丝张。

    “言意。”

    “司蕴寒，我……”

    言意突然间有自闭，这何勘怎么不说清楚。

    言意还没开说话，司蕴寒就打断了她。

法地逗你开心，结果你在梦里欺负我，过分过分。

    言意在床上扑腾了好一会儿，又自闭了很久才睡着。

    客厅里。

    她索就在书房门坐了来，她倒要看看，司蕴寒到底要忙到什么时候去。

    “怎么在这？”

    司蕴寒握着书房门把的手放了来，平静开：“去客厅。”

    言意一个人坐在桌上，看着桌上的菜，看着桌上的糕，越想越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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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等到晚上，司蕴寒又是很晚才回来。

    “吃过了。”

    她把糕拆到一半，本来想自己吃了算了，但是一想到是给司蕴寒买的，她又舍不得吃了。

    言意走到司蕴寒的书房门，小手抬到半空，都已经准备敲门了，想想又放了来。

    “什么输了案？”

    言意一改平日随的模样，认真地说：“司蕴寒，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知你输了案心不好，但是呢，我们要向前看，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自从这一晚过后，司蕴寒对她的态度倒是好了很多，会陪她一起吃饭，她不会的题目他也会耐心给她讲解。

    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那案既然都解决了，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

    司蕴寒才从书房里来，看到门的言意，他表怔住。

    言意委屈地嘟起嘴，“今天没有问题，我就是想问问，你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