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言意才问：“你来找我什么？”

    “你等我一。”

    “这就伤了不是？”月神又装了起来，“别人说两句，你就不让我去找你了，咱们俩的关系就这么塑料么？”

    言意的表突然正经了很多，说话也不像平时那么随意。

    言意有生气地说：“你嘛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又不会一直看手机。”

    月神也是一顿，“那个人是不是咱们公司楼的律师？”

    吃过饭，月神送言意回学校，言意本来都拒绝了，但是月神一直说她一个女孩回去不安全，言意只好由着他送。

    自从上次那个帖之后，言意就一直没有直播，粉丝们也都等她很久了，还有一些人都跑去月神直播间问了。

    言意拿起手机看了一，果然，司蕴寒又给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怕你不接。”

    言意白了他一，“说得我们关系好像很好一样。”

    言意在他对面坐。

    言意心底沉了一，她和月神回来那会就已经是八半了，路上估计也用了半小时。

    月神走一会就回看两，发现言意一次都没有看过他，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笑意。

    “好。”

    言意拒绝：“你可别，到时候又有人说咱们俩炒CP，你以后还是少来我直播间。”

    等菜的时候，月神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直播？”

    “嗯。”

    “六。”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问。

    以前月神请她吃饭的时候，言意还会替他省一省，但是后来，她发现月神本就不是什么普通大学生，而是家里有矿的富好几代，从此她就再也不跟他客气了。

    司蕴寒没再吱声，无声站着。

    “这里不是网红餐厅吗？我听说很难订位的，你什么时候订的？”言意面警惕，“你该不会是对我图谋不轨，早就订好了，然后又装惨骗我过来的吧？”

    月神走后，言意向司蕴寒走了过去。

    [我在宿舍楼等你。]

    月神面委屈，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月神似乎看懂了什么，他浅笑：“人已经安全送到家了，那我就先回家了。”

考试，圣诞又和室友玩了一天，傍晚准备回去的时候，月神突然打电话过来，语气十分可怜，言意又半路答应了陪他去吃饭。

    “我为什么不接你电话？在你里，我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言意有些咄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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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你，本来是和朋友约好的，结果他昨天和女朋友吵架，临时买票去哄女朋友了。”

    她不知自己是在气司蕴寒没给她打电话，还是在气自己一直没看到他的消息，让他等了这么久。

    她不回复，他就一直在楼等着，也不追问，也不会打电话。

    言意淡淡地说：“到家了告诉我一声。”

    司蕴寒语气平静，但是脸上透一不自信来，言意看着有些难受。

    “月神真大方，那我就不客气啦。”

    到了宿舍楼时，言意远远地就看见树边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也就是说，司蕴寒在这里等了她三个小时，又是和上次一样。

    ***

    “行，到时候我去给你捧场一波。”

    到了餐厅后，月神已经早早地在那里等着，看上去一也不像心不好的人。

    “别说这场面话了，菜吧，今天就当便宜你了，我请你吃。”

    “那是惨的。”

    言意想了想，“明天或者后天吧，我这不是刚刚才考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