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意气鼓鼓地看着他，“谁告诉你愿望是这样说来的。”

    言意简直快要被他气死，“是你自己悄悄说来，不要让别人听见的那。”

    “那再来一次。”

    言意在医院陪了司蕴寒两天, 医生那边说他没什么特殊反应一切都恢复得很好之后，她就悄悄溜了。

    言意问：“你要不要一起许个愿？”

    过了三天。

    “你刚刚说的。”

    许完愿后，言意拉着他一起灭了蜡烛，司蕴寒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笨拙，看得来是第一次这事。

    言意开始闭上睛，正要许愿的时候，就听见司蕴寒在她的对面说——

    “那再去吃？”司蕴寒像哄小孩一样。

要撑住，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没许过愿。”

    但是言意很倔, 客随主便，绝不当着外公的面吃荤, 最后就是把自己饿得不行。

    “明白了。”

    小火苗才刚刚扑棱了两，他怕自己不抓机会，上就又要熄灭了。

    言意已经累得对司蕴寒都没了脾气, 糊糊地回答：“吃了，吃的青菜，遛完一圈后好像又饿了。”

    “……”

    第36章 她她   “这算间接接吻吗？”

    回到病房里，言意小心翼翼地将糕拆开，然后上蜡烛，司蕴寒就站在她的对面。

    司蕴寒才鼓起勇气给言意打了一个电话, 言意刚陪老爷在山上遛完圈回来, 困得不行。

    “吃饭了吗？”

    “喂，找我什么？”

    司蕴寒一时有些张, 之前想了半天的话题, 这会被言意这么一问, 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也是言意为什么不肯当着老爷吃的原因。

    “希望言意永远开心快乐。”

    只能找了最俗气的一个。

    看着蜡烛就要熄了，言意促：“快快。”

    言意走到医院门，从快递小哥那里接过糕，然后说了声谢谢，又坐电梯上了楼。

    言意顺手过去教他，“你像我一样，双手合十，然后你心里最期待的事，说来就好了。”

    他以前听司母说过言意的外公，好像是言意初中的时候生过一场病，怎么都不见好转。后来，研究了一辈科学的老爷去寺庙求拜，只要言意好了，他就一直吃素，也持到了现在。

    老爷上了年纪后开始修养，每天都只吃素不吃荤。但每次言意和她爸妈过来，老爷也会照顾他们的饮习惯。

    司蕴寒没有看见言意的时候问了司母两句，司母说言意已经去了她外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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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都是有气无力，哈欠连天的。

    “不吃了, 我现在有困。”言意觉自己已经睡着了，前开始浮现各，她嘴里念念有词，“红烧, 啤酒鸭……啊，我的猪蹄。”

    司蕴寒想跟她聊天, 但是又怕自己显得太粘人惹她烦，但一直忍着不找她，自己又憋得难受。

    司蕴寒忍不住弯起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