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继续：“虽然我目前还无法一个像你这么好的男朋友，但我们可以先试着谈恋，我不想再把你当成同桌、兄弟、炀哥了，那样本学不到什么，我想像你那样，也把你当成男朋友，然后你再给我时间，让我慢慢克服那个病，慢慢学习怎么更好地对待你。”

    迟炀勾勾角：“行吧，那你以后要多多向我表达，这样才能加语文分数。”

    都被男朋友调侃像狗了，这还能忍？

    凌琅被迟炀突如其来的亲吻懵了，直到一个的东西过他的。他脊突然窜上一阵猛烈的电，这是……

    那柔的东西在他外面徘徊了许久，似乎是想撬去，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向前。

    时至今日，迟炀才明白，原来中最致命的，不是天坠文采斐然的话，而是讲话的人本不知自己在讲话。

    迟炀拇指挲着凌琅的脸，无奈：“这都听不懂，你以为你男朋友是个白痴吗？”

    迟炀一手搂住凌琅的后颈，一手撑在他侧，看着被亲得气吁吁的人，问：“桃也会这样吗？”

    和那天在轰趴别墅玩真心话大冒险时的蜻蜓截然不同，如同浪涌般毫不客气地如果去，淹没他，在他快要不上气来的时候才放开，然后一一地碾压着他的双，发“啵”的声音。

    凌琅摇：“没，我觉得你很聪明，是我语文不好，表达能力还没有AI。”

    皱着眉，认认真真，一个字一个字地把那些撩人心弦的话说，像在讲一严谨的数学题，一都不缱绻，一都不委婉，一都不浪漫，末了还要问一句，“你懂我的意思吗”。

    望着凌琅万年不变的淡漠神，此刻，迟炀心只剩六个字：

    两人就着语文成绩该怎么提升说了一会儿，然后又说到了别的。

    这是老刘曾经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评他作文的话。

    正式恋的第一个小时，两个人靠在床，在黑暗的卧室里聊起了天。

    “我当时问你，假如你教会我如何喜一个人之后，我转就去喜别人了怎么办，但其实不会的，即使我真的学会了，我也只会喜你，没有其它选项……”凌琅看着迟炀怔怔的模样，蹙了眉，觉得自己的表达能力可能不太行，于是问，“我这么说，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他继续：“还有，我那天说的话，其实是逗你的。”

    凌琅猝不及防，背重重靠在了床，后脑撞在了迟炀的大手上，一秒，一双气息火的嘴就压了上来。

    “不，是我本来就想亲你，老早就想了。”见凌琅没反也没生气，迟炀也就不再掩饰自己的望，“我不表现来，是因为在你看来，我还不是你的男朋友，我是你的炀哥，所以必须一个好哥哥该有的样。”

    凌琅确实苦恼自己的语文成绩很久了，他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愣是没听懂其中的路。

    凌琅气息不匀地注视着迟炀，结微动：“我有一个想法，关于我们之间的，看你觉得好不好。”

    自打他们重逢，凌琅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凌琅还讲了徐图他们说他作为男人，不看女、没看过片，是不正常的事，以及后来的取向测试。

    “什么话？”迟炀着实有好奇，他家小狼崽这万年小酷哥，什么时候也学会逗人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这个从小就是路王的大哥哥，居然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小朋友忽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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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琅抿了抿：“嗯，我是觉得你比较靠谱，才去咨询你，然后你问我是不是想跟你一起看，我又觉得你不太靠谱了。”

    迟炀有招架不住小狼崽的再一次告白，心脏被胀满，忍不住再度碰了碰凌琅的，哑声：“每个人都有第一次谈恋的时候，我们都是第一次，所以你不用给自己设定目标和任务。”

    这就是小狼崽，即使在表白的时候，也像个木人，却比那些所谓的煽更加让人难以克制地心动。

    凌琅说“谈恋”三个字的时候，中闪烁着窗外的皎月，特别认真，认真到严肃的地步。

    然后，他朝男朋友扑了过去。

    迟炀“嗯”了一声，想看看小狼崽能讲什么恋大理。

    迟炀浅淡的灰绿眸光突然加了几分。

    迟炀闻言，一时语：“然后你那天就来问我看过片没有？”

    凌琅不是很赞同迟炀的话，他就是想把最好的第一次给迟炀。但他没说。因为他怕自己许承诺后，又会因为现实太过差劲而让迟炀失望。

    迟炀：“……”

    “你就是为了和狗比较？”凌琅开，嗓音沙哑得要命，让迟炀忍不住再亲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