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哥早啊，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凌琅抬起，给他们了声“早”，然后继续埋背书。

    叶玲玲放书包，四看了看，：“奇怪，琅哥都来了，迟炀怎么没来？”

    于志锐也觉得怪的，摸摸：“可能年级第一已经不需要这么努力了吧。”

    叶玲玲摇摇：“非也，我听说上一任年级第一从一开始，每天七准时来教室自习，一直持到前段时间。”

    于志锐疑惑：“为什么是前段时间？被迟炀碾压自暴自弃了？”

    叶玲玲幽幽：“因为他自从变成年级第二之后，就改成了每天早上六四十来上自习。”

    于志锐：“靠……”

    前排的两个人一直在聊迟炀，虽然声音不大，但教室里只有三个人，那些只言片语还是依稀传到了凌琅耳中，导致他一个字都背不去，索上了降噪耳机。

    教室里的人慢慢多了起来，迟炀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是最后五分钟踩到的。

    他走到座位旁，看到凌琅草稿纸上的背诵记号，显示凌琅已经在教室里学习很久了。

    他坐，并没有第一时间拿课本，而是看了边的人许久，低声：“晚上没休息好，早上起太早会困的。”

    凌琅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但没有说话，继续背一个考。

    早自习结束后，教室很快就空了。

    凌琅没去堂吃早餐。

    除了他以外，教室里还有七八个同学也在座位上没挪窝，争分夺秒地学习。他原本也想写会儿题的，但他好像真的被迟炀说中了，困意不知不觉就席卷了上来。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里有太多糟糟的绪，压的人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久，凌琅再度睁的时候，教室里已经人声鼎沸了。

    他脸埋在臂弯里，看到一只大手捧着一袋包从课桌底伸了过来，整个人瞬间清醒。

    他猛地直起，有些慌地拿堂课的书。

    一旁的迟炀伸着手等了一会儿，然后将包喝豆浆放到了凌琅桌上。

    凌琅不由自主地把手缩了校服袖，很明显地拒绝。

    迟炀笑了笑：“不是说还能朋友吗？”

    凌琅缩在袖的指尖一颤，最终还是伸了来。

    包还乎着，咬开，里面是豆沙馅的，但没吃什么甜味，可能是今天早上包的师傅忘了加糖。

    -

    那晚过后，凌荣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现过，老刘也没提过相关事宜。凌琅绷的心也逐渐放松了来，尽他绝对不会任由凌荣江摆布，国留学，但他也不想和凌荣江再有过多的周旋。

    几天后是三月月考，成绩来，迟炀依旧稳居年级第一的宝座。

    凌琅也步了不少，以他目前的文化课成绩，即便是不加上优异的术专业分，也一样能考到一所非常好的大学。

    考试排名这事，有人步就必然有人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