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快参加比赛了？”

    “预赛在学期，然后再是省级赛，后面才是全国赛。久着呢。”

    实验班的寒假作业是卷，每科都有一沓，而且和枝他们的不一样，侧面印着“密封”的字样。大概是以前的联考试卷，被他们老师印过来了。

    枝叹为观止，问：“这么多都要写完吗？”

    “又不是抄答案，就算抄，也会抄到手断。挑着写吧。”

    枝决定先写她的项——语文。全年级单科第一是实验班一个女孩，枝只比她低三分。老师说，她作文写得很好，就是客观题弱了，但凡多对一个选择题，她也是第一了。

    正写着，屋外传来响声。

    房隔音很好，那阵响声后，就安静了。

    林越泽说他去看看，让枝继续写。门打开关上的那时间，枝听见几句骂声。

    是廖阿姨的。

    林越泽去了好一会儿，枝盯着一篇阅读，看了一遍又一遍，迟迟没有选。

    心绪完全了，题需要专注。

    她早已经受到，现在的林家，和乔家院的林家不一样了。

    现在的林家，看似整，实则摇晃不定，哪里现问题了，显然，林越泽清楚，但他没有告诉枝。

    枝担心不已，可她是个外人，如果问，会不会不恰当？

    林越泽回来了，枝抬起，问他：“有什么事吗？”

    他说：“没什么，我妈碰坏东西了，我修了。”

    枝，没追问去。

    中午吃饭，廖阿姨没和他们一起。保姆阿姨盛了饭菜，给她送房里。

    枝地意识到，他们家了问题，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也许，跟那个从来都是来回匆匆的林叔叔有关。

    枝找了借，说快过年了，她就在家学习吧。

    林越泽察觉到她避让的意思，说好。

    中开学早，没过元宵节，就要开始上课。

    临开学前的一天，廖阿姨来枝家了。她穿着貂大衣，化了妆，看起来气好了许多。她带了很多年货，大包小包的。

    有人在楼叫她：“枝！”

    枝趴到窗台上一看，是林越泽，还有大卓。他冲她招手，“来。”

    她飞快回房间换上外，对妈妈说：“妈，廖阿姨，我去找林哥哥了。”

    廖阿姨对她笑了，说：“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