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笑着白了他一，“俗。”

    “为什么是蜻蜓？”

    枝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们之前了个约定。”

    枝说：“听过杜甫那句诗吗？穿蛱蝶见，蜻蜓款款飞，意境多啊。”

    林越泽第一个圈落空，第二个到一个邻近的娃娃，老板捡起来，递给枝。是一个卡丘，比掌大，有丑。

    林越泽装傻：“没有吧，什么时候的事？”

    除了他们和老板，还有些没有钱又馋的小孩围观。

    林越泽为她锲而不舍的神折服，举白旗：“我尽量吧。”他想不通，“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让我考第一？”

    “生日那天啊。”枝真以为他不记得了，又补充说，“你答应了的。你还说我买卖。”

    林越泽又丢了两个圈，才到金鱼。小孩们又蹦又鼓掌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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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看到一个大叔卖手工艺品，都是竹编的，得惟妙惟肖。枝挑了只蜻蜓送给林越泽。林越泽又带她吃饭，又送她东西，她也该回馈才是。

    看到几个玩板的男孩，看样，也就上初中的年纪，玩得倒溜。枝问林越泽：“你以前是不是也玩来着？去跟他们比比？”

    “什么？”林越泽玩着蜻蜓的翅膀，真神奇，不仅得好看，还能一上一地动。

    枝看了一圈，说要金鱼。

    “我考第一，你也要考啊。”

    “什么？”林越泽不懂。

    他们继续在公园逛着。

    老板夸说：“小伙，不错啊，练过？”

    林越泽付了钱，拿了十个，大手一挥，问枝要什么。气倒不小，一副要包揽全场的架势。

    所以，你就当我自私吧。

    枝笑坏了。

吃完，正是街上人最多的时间。他们背着书包轧路，权当消。

    枝笑着睨了他一。

    “算了吧。”林越泽苦着脸，“我一把老骨了，跟年轻人争什么风。”

    枝翻旧账，林越泽也想起一桩她答应过他的事：“你还欠我一首歌。”

    林越泽摆手说：“没有没有，就是天赋异禀。”

    “那次去KTV。欠了这么久，我还没找你要利息呢。”

    两尾小金鱼装在一个玻璃小缸里，离得最远。林越泽经常打篮球，准应该很不错，枝直接挑了个最难的。

    “行吧。”枝妥协，“你想听什么？”

    枝低，避开他的睛，说：“你就当我自私吧。”

    路过一公园，很多人在散步，男女老少皆可见。有人玩板，呼拉拉地穿来穿去，有人摆着地摊，卖些小玩意儿，还有那圈游戏，十块钱十个竹圈，地上摆的奖励有小金鱼，钥匙扣，娃娃之类的，中就可以拿走。

    去年元旦晚会，她在和着台上人的歌声，轻轻地哼唱，他听见了，于是想让她唱，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啊？”枝是真不记得了。

    林越泽接过小缸，找老板买了几包鱼，剩的竹圈都送给那些小孩了。

    “得了，知我不背诗，还问我这个。”

    因为你是我步的动力啊，想让你变好，让大家都景仰你。你跑得越快，我就追得越快。就算追不上，可是也能比在原地踏步啊。你看，就算我拿了年级第一，分数还是比你低。

    “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