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慕月笙见崔沁眸湛湛，听得认真，不由失笑，将她手牵起，

    “后来父亲便提起了与裴家的婚事，母亲不乐意，她老人家的你也晓得，果决能，遂暗中给我相看姑娘，还将京城名门贵女的画像给搜罗来，供我挑选，我抵之至。”

    “我与裴家的婚事终究是漏了风声，诸多女皆使浑解数在我跟前脸，我烦不胜烦，待我平定江南回京后，名声大噪，说亲者踏破门槛，陛将嘉庆公主嫁我为妻，我见过那嘉庆公主，跋扈，实非良，心中不喜。”

    “又恰恰裴音病重，耳闻她继母苛刻她，加之父亲临终遗言叫我与裴家结通家之好，我便上门见她，将事实以告，她帮我挡婚事，我给她一隅，让她安度余生。”

    “后来她也安生，我也安生，二人仍以师兄妹相待，我从不她闺房，她也不曾有失礼之，与她合作诗画，也是成亲后的事。婚后我便南整顿江南，与她相时间甚少，皆是葛俊奉命看顾她，再有她旁的刘嬷嬷照料，直到听闻她将死，我才从江南回京。”

    慕月笙眉峰微微一蹙，叹息，

    “我与她成婚一事，是我主动提起，我不怪任何人，那时是我意气用事，视女为畏途，念着是家中少，不用传宗接代，又将婚姻全然不当回事，遂酿成错事，但她不该将婚事当与她继母的易，让裴佳给我续弦，意图将我绑在裴家这条船上。太傅与她皆辜负我的信任。”

    “事便是这样，你还有要问的吗？”慕月笙凝望她。

    崔沁从他掌心将手，缓缓抬眸，目光从他朗隽的面容掠过，直他心底，

    “慕月笙，你如实回答我，你真的没喜过她吗？”

    慕月笙双眸如月，浅浅迎视她，，“我那时对她确实比旁的女要好，便如兄对妹妹，我看顾她，照料她，是希望她无忧无虑，希望她得嫁良人。”

    “有一桩事忘了告诉你，镇北侯世霍序曾向她求婚，彼时我们已成婚，我问她肯不肯，她拒绝了，那时我只当她不喜霍序，略觉遗憾，毕竟我也希望她能找个真心疼她的丈夫。”

    “当初在书房将你斥去，与其说是维护她，不如说是太不将你当回事，只仗着你好，便欺负你，将上戾气发作在你上。”

    说到这里，慕月笙语气略有些艰涩，角缀着苦笑，“沁儿，我若对她是男女之，不可能不动她，男人真喜一个女人，是不一样的，这一我现在很清楚。”

    他会有望，会想去占有她，见不得她对旁人笑，不许她与任何人有亲密的举动，哪怕是女都不成，只容她在他怀里笑，在他怀里哭，喜怒哀乐皆由他一人掌控。

    崔沁从他直勾勾的神嗅弦外之音，脸颊发，嘟囔着哼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