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仙的真模样过于可怖，你若是瞧了她的模样，会被吓着的，还是别看了。”

    苏小云明白狐狸的意思，虽然自己心里很好奇，也没有再持看牙仙的真面目。

    狐狸一步步地走向了被包裹住的牙仙，神态颇有些傲，似乎是想决牙仙了。只是牙仙份好说歹说也是个神明，他们不好像死妖怪一般随意置她。

    狐狸在被面前站定，考虑着该如何行事。

    这时，被里就幽幽地传来了一声音，仍是化作老婆婆时的声线，只是声音更加苍老浑浊了一些。

    “老实在看不透……”

    闻言，二人倒是有些奇怪地皱起了眉，两双睛地盯着被隆起的弧度。

    狐狸甚至有些怀疑牙仙想什么反抗的举动，它的爪旁还谨慎地飘了一隐隐散发着荧光的符咒。

    牙仙却没有异动，顿了一，那老妪力衰的声音又接着缓缓说：“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一位仙人。”

    苏小云听见这句话，脸上的表立即变得十分的怪异，这年竟然还有认仙的？

    她想，自己若是个仙，估计是个到惹祸的神仙。

    狐狸虽觉得牙仙有些胡说八的意思，却仍是未言打断她，它倒是想知牙仙是怎么会认为苏小云是个仙的。

    牙仙蜷缩在被褥底的像是木雕泥塑一般一动不动，“老在此荒郊野岭几十年，想与个上仙人说说话，可山野纵有来往之人也都是个凡夫俗……姑娘上隐约有仙人的气息，却只是个骨凡胎。”

    “老……只是想证明姑娘是不是位仙人罢了。”

    牙仙此时的声音带着些许几不可查的落寞，连被中的形都有些塌了去，似是真的寂寞极了，才想要找到一个同为上仙的同类。

    狐狸闻声却不以为然，呛：“啧，你若真的只是为了证明她是不是仙，也不至于把她拐到梦境里好一顿欺负，说到底还是为了拿到一颗牙吧。”

    狐狸话落，也不知是不是戳到了牙仙心的真实想法，牙仙顿时沉默起来。

    说到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