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自动播放幻灯片的模式，把一些图片一张张放慢帧数呈现在蒋琪霜的前，丝毫不留一面。休息室暗黄的灯光在少女清秀的容颜上留了一影，蒋琪霜有燥，呆滞地盯住她。

    但结局好像一瞬间就很清晰了。

    路朝晴不慌不忙不躲闪地和蒋琪霜对视，在她清澈明朗、明明不那么带有攻击的目光中，原本还能稍微保持一镇定的蒋琪霜猝不及防地垮掉了。少女那张明艳漂亮的脸刷的变得惨白惨白，心修饰过的睫也在震颤，膛不断起伏，显然已经快要麻木。

    “……我。”

    她顿了很久，却又不知应该说什么，或是说在这样突如其来的证据中自己的那些辩驳都会显得万分无力。路朝晴只是脾气好，但又不是真的傻，既然有拿到实在的证据，就不可能会再轻易受到她那些话语的蒙骗。

    蒋琪霜很久之前早在脑里酝酿了无数遍的话到了此时却没了一发挥的余地，整个人像是化了的雪人一样趴趴地了来，一。跌坐在藤椅里，仿佛被去了上的骨。嗓和脸都是火辣辣的，前嗡嗡金星直冒。

    “那些狗仔和营销号既然是拿钱办事，用更多的钱就能从他们的手里拿到我想要的。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就是拿钱办事的人，因为迟早有一天他们也会因为钱来卖你。”路朝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冷静，起码在对方的面前要保持这样的表面现象，“霜霜你不知吗？”

    蒋琪霜凝涩失语，目光空地抬看她。

    “虽然我不知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但看在队友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第一就是我来公布这些事，第二就是你找个合适的理由退团，之后我们井不犯河，或许等过两年你还可以solo。”

    “这样没有人跟你队竞争，没有人会挡着你的，能闯到哪一步全凭自己实力。但在退团之前你要想办法澄清一件事，那次的应援事件。我不想让我的粉丝蒙受任何不白之冤。”

    蒋琪霜猛然了藤椅的把手，绪似乎有些激，但不知怎么又给控制了去。前的路朝晴让她觉得很陌生，相了那么久的时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路朝晴用这样冷冰冰的语气跟人说话，脸上也看不见任何的温度和表。

    蒋琪霜膛不断起伏，脑里空的，汗浸透了后背。

    路朝晴是早就有了证据只是一直在忍着，还是忽然发现于是直接过来找她了？但如果对方想的话，报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蒋琪霜忽然思绪很。

    站在前方居临俯视着她的少女只重复那一句话：“你退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