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不自然地绷，直到听到陆初璟的声音他才微松了气，因为陆初璟开时是他熟悉的语音语调，声音很轻，像是喃喃自语——

    “你的上……好像没有我的味了。”

    第19章 “我教你”

    陆初璟现在有咬上余嘉艺脖颈的冲动，但当他看到他脖上浅浅的牙印之后，他忍耐住了自己的动作，只是在空气中悄悄地释放信息素。

    他没经过余嘉艺同意，就让余嘉艺染上了他的乌木香。

    余嘉艺虽然是个Beta，但他现在闻得到陆初璟的信息素，这个味正在越来越淡，像是被稀释了一般。

    但忽然地，乌木香再次沉重起来。

    余嘉艺不生气，他反而因为抓住了陆初璟的把柄而开心：“前几天你还往我上阻隔剂来着的，我看那时候你很嫌弃我。”

    “……”

    陆初璟不说话，默不作声地让乌木香把余嘉艺圈住，等他确认余嘉艺的每一发丝都沾染上了乌木香，他才安心地松开怀抱。

    衣袖却被余嘉艺拽住了，他冲着陆初璟挑了眉后问：“现在却往我上偷偷放信息素，不解释一？”

    明明是他最熟悉的信息素味，但当陆初璟从余嘉艺上闻到的时候，又觉得有些不一样。

    陆初璟的结动了，克制住自己低亲余嘉艺的冲动，他掀了掀，余光不小心瞥见了他嘴角的伤。

    他清晰地记得，余嘉艺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他抱着余嘉艺的时候一亲来的，有时候是亲，有时候是咬。

    陆初璟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低声解释：“现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了？”余嘉艺似乎就是要他说来，“你详细说说。”

    “……我们。”陆初璟给的答案给余嘉艺想得不一样，他给了个特别纯的答案，“我们在谈恋。”

    余嘉艺一愣，又笑着附和：“确实。”

    陆初璟把他回床上，伸手帮他腋了腋被角：“医生让你多休息会，你先睡一会儿。”

    余嘉艺现在其实也只是勉吊着气，只是因为逗陆初璟太好玩，他才能暂时忽视上的不适和疲倦的神。

    现在陆初璟这么一说，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也开始沉沉地合上。

    他揪着被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脑袋垫在枕上，余嘉艺不怎么喜医院的消毒味，但现在鼻尖都是安神的乌木香，没多久之后，他就陷了梦乡。

    陆初璟没有走，明明能叫个护工来陪余嘉艺，但他却自己坐在病床边的陪护椅上。

    他的目光大分的时间都是落在余嘉艺上，偶尔瞥一滴吊到了哪里，等到滴吊空，陆初璟才轻手轻脚地响了呼叫铃。

    VIP病房里的护士也很安静，她看到病床上的人还在睡觉，也放轻脚步走来，帮余嘉艺掉吊针之后，护士本来想帮他着针，但陆初璟却接手了过来。

    他的手掌抓着余嘉艺的手，大拇指轻轻地着创贴，余嘉艺的肤本来就白，现在更加显不健康的苍白。

    余嘉艺没换病号服，上还穿着他的卫衣，衣服看起来不只大了一个号，袖不仅地盖过他的半个手掌，袖看起来也是空落落的。

    陆初璟知，余嘉艺很瘦，他的手腕陆初璟一只手都能圈起来。

    房间太过寂静，现在是夜，外面楼闪烁的灯从玻璃窗里映了来，陆初璟的绪又开始浮动。

    他的目光放在余嘉艺光洁的脖颈上，有一激烈的冲动在冲击着他，他想狠狠地占有这个Beta，像过去三天过的那些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