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的时候好像总是这样，侣之间都喜把遇到的问题说给边的朋友，却从来不跟真正该听到的人讲。

    “那你他妈嘛不跟他讲？”窦锦觉得不可理喻，“你们两个不是一直很好吗？这直接摆在明面说不行？”

    “我们吗？”

    余嘉艺重复了遍，他的手指着胀痛的太，他抿着：“我们现在……好像不怎么样。”

    他也说不来是哪里不怎么样，但余嘉艺就是觉得不怎么样，因为这段让他觉得有了沉甸甸的压力。

    “那你要怎么样？”窦锦问，“……分手？”

    这个词一冒来，余嘉艺的动作也凝固住了，他的尾低垂着，让人摸不透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半天之后，余嘉艺也只是糊不清地说了句：“……再说吧。”

    窦锦瞪大睛：“我随说说的，你真要跟他分啊！？”

    陆初璟在余嘉艺里明显是不一样的，和他以前随便玩玩、想分就分的恋不一样，一看就是余嘉艺是正正经经又认认真真地在谈。

    “不知。”余嘉艺的眉烦闷地皱起，不怎么讲理地踹了窦锦一脚，“你他妈烦不烦啊！我把你喊来是陪我喝酒的！你怎么一直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

    窦锦被气笑了：“你他妈，希望你到时候哭的时候别来找我。”

    “我哭个。”余嘉艺冷笑了声，他把外重新穿在上，看也没看桌面上一直覆盖着的手机一，直接抓起来揣兜里，他边往外面走边厚着脸地，“你结一账，就当请很久没见的兄弟喝次酒。”

    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十了，小酒馆离他和陆初璟的公寓也很近，余嘉艺脆连个车都不打，在路边慢悠悠地走。

    这个的路灯一盏比一盏亮，街上还是很闹，余嘉艺畏寒，把手兜里之后就碰到了手机的边缘。他了，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余嘉艺很想看看陆初璟给他打了多少电话。

    他刚想把手机拿来，背后就有脚步声突然靠近，旁边的信号灯正好到绿灯，余嘉艺的脚刚踩到斑线，就被人拽了回来。

    余嘉艺一扭就看到了站在他后的郁琛，他不着痕迹地把手臂从他的手里了来，笑不笑地：“郁总好。”

    郁琛的上连外都没有穿，他应该是跑过来的，了发胶的发也有些凌，余嘉艺闻到了他上的酒气，面不改地屏住了呼。

    “我刚在那个酒馆里就看到你了。”郁琛很自然熟地取烟来分给余嘉艺，见他摆手拒绝，他又低笑了一，把烟放在自己的嘴里明知故问，“自己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