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邃。他听到门的动静，也没有抬起。

    这在余嘉艺里就像是场恐怖片，他关门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些，余嘉艺都不敢主动走过去，他的结动了，很明显地吞咽了。

    他结结地问：“你……听到了多少？”

    “我听到了什么？”

    陆初璟的声音倒没什么起伏，但他却忽然站起，一步一步地往缩在玄关的余嘉艺走过去，他的声音却一句比一句要来得轻。

    “我听到你说现在不喜和我腻在一起，也听到了你觉得我烦。”

    “我听到窦锦问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你说‘再说吧’。”

    “我还听到你说就算和我分手了，也会有很多人喜你，但你似乎喜自己追到手再抛弃。”

    陆初璟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没开灯的房间里，陆初璟的影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廓，但却极压迫力。

    余嘉艺已经被他到了门边，腰搁在了门把手上，视线受到了限制，听力就变得格外的锐。陆初璟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明明都没什么语调变化，但余嘉艺就是觉得他压着火。

    他的肩膀被人猛地一推，余嘉艺的腰磕在门把手上，他痛得差喊来，但还是竭力憋了回去。

    “这通电话四十分钟，你知我在这边听着是什么心吗？”陆初璟的声音越来越轻，但听起来却有些不明的郁，“你讨厌我着你，但你为什么不去想想我为什么着你？是我不去跟你沟通吗？”

    “是你，是你自己本就不愿意跟我沟通。”

    “砰——”

    陆初璟抬起手掌撑在他的耳边，因为太过用力，门板都被带着震晃了：“因为你永远觉得无所谓，我不开心你无所谓，别人知没知我们是一对，你也无所谓。”

    “有没有我你也无所谓，就连分手可能在你里也无所谓，大不了再换一个你喜的是吗？”

    他从来没在余嘉艺面前说过那么多暴绪的话。现在，陆初璟面无表地掐住余嘉艺的，迫着他抬起来。

    “余嘉艺。”陆初璟问，“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陆初璟的问题余嘉艺一个也答不上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往余嘉艺的心里戳，他虚脱地靠着门，手心也了层汗。

    他不安地了，路上过来的时候余嘉艺在心里打了很时间的腹稿，但是现在在这个况腹稿都变成了废稿。

    “我……”

    余嘉艺刚开了个，就觉得自己咙发，其实要是他想的话，照他的手段也可以把陆初璟哄好。

    可现在余嘉艺就是说不一个字，他的所有解释似乎都变得苍白无力。陆初璟说的没错，他就是没有心，他就是有分手的想法。

    余嘉艺的手搭在了背后的门把手上，他借着力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