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轻声地问：“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他像是在讲一个睡前故事，又慢又缓地：“你像以前一样喜我，黏着我，然后再也不提分手可以吗？”

    “我不会再凶你，也不会再像易期一样对你，如果你不愿意易期我还是一个人过可不可以？”

    “我也不会再让人继续看着你，你想上班的话也可以继续上班，不想上班的话也可以待在家里，但你还是得在十之前回家，你也不可以离其他人太近，不是Alpha、Beta还是Omega。”

    “我退好多步，你就退一步，好不好？”

    大概是余嘉艺这几天装得太好，陆初璟像是站在泥潭边缘，他知踩去是什么，但却还是想踏足去。

    但这次，陆初璟会给自己留个心，所有的前提都得是余嘉艺会像以前一样，像以前一样喜他，像以前一样他。

    这是必要条件。

    他知余嘉艺在装睡，但也不急着要他的回答，只是把被帮余嘉艺拉得更加往上了些。

    余嘉艺把他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耳朵了，他的困意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陆初璟是个天之骄，但他却在这段里越退越多，就像他说的一样，他已经退了很多步。

    要不是因为喜，没有人会愿意这样。

    余嘉艺的鼻息加重，他知陆初璟这是给了他一个选择，选择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和他重归于好，还是选择磕到底，最后两败俱伤。

    在这段他们最为激烈的争吵当中，先低的还是陆初璟，可是余嘉艺还是给不答案，他从来没有选择困难症，但这次却在两个选择之间徘徊。

    他一会自暴自弃地想，要不就这样吧？可转念之间，余嘉艺又想，真的要这样吗？

    余嘉艺就这样纠结了三四天，陆初璟对余嘉艺一直很有耐心，就连等余嘉艺的答案也是一样地有耐心。

    临近过年，陆初璟却越来越忙，因为他们实验小组了最后阶段。余嘉艺记得陆初璟以前和他说过，实验结果快来了，但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陆初璟的到底是什么实验。

    余嘉艺现在早就习惯一个人窝在家里，不用工作的时间堪称悠闲和懒散，他已经通关了一个又一个游戏。

    今天也是，他随手拆了一个RPG游戏，游戏正玩到之，公寓的门却突然被人“框框”敲响。余嘉艺被吓得一抖，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家里大白天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