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抬了，余嘉艺就撞上了陆初璟的睛，他瞬间浑一凉。

    陆初璟不知醒了多久，神一片清明，但就是依旧抱着他，微低盯着他。

    余嘉艺的脑袋“轰”的一，昨天碎片般的记忆像是记重拳砸来，他的脸猛然之间变得煞白，被打过针的手臂不知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本该如此，竟然有些酸涩的胀痛。

    他被陆初璟抱着，但却像是碰到了梦魇，余嘉艺背上发汗地往后退，陆初璟的手臂却像是固的城墙，围着他动弹不得。

    “你躲什么？”陆初璟淡淡地开，他把余嘉艺搂得更了些，声音像是威胁又像是命令，“不许躲。”

    余嘉艺僵着背，他连呼都很轻很小，他任由陆初璟搂着他，手指小心翼翼地揪住陆初璟的领。

    昨天的记忆过于清晰，他是怎么祈求、讨好陆初璟的，余嘉艺不知不觉地咬着嘴，把发白的咬了别样的红。

    他还是有想哭，但这次却忍住了，余嘉艺安安静静地被陆初璟抱住，他的本能喧嚣着想跑，但搂在他腰后的手臂却像是了铅一样重。

    “唔——”

    余嘉艺的突然被人用手指一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往外一掰，他被迫松开了咬着的，但一秒又本能地死死咬住。

    他并成排的牙齿还在轻微地打着颤，陆初璟这次手更重了些，他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手指挤了余嘉艺的嘴里，迫着他不去咬自己的嘴。

    余嘉艺一时之间不知自己的该往哪里放，他只敢战战兢兢地收在后牙槽，然后悄悄地偷瞄着陆初璟的表察言观。

    可陆初璟也不知为什么，偏偏不说话，这样凝固的空气让余嘉艺更加张。

    嘴张久了之后，腔的都积攒了起来，他不太舒服地动了结，腮帮上的脸颊也酸得难受。

    余嘉艺犹豫着，试探地住了陆初璟的手指，他用柔的轻轻了一陆初璟的指尖。

    陆初璟终于有了动作，他的瞳孔微缩了，然后把被余嘉艺得漉漉的手指了来。余嘉艺神里的惊恐是他轻而易举就能捕捉到的，陆初璟微微动一，他就表现得像是以前实验室里的兔一样。

    “怕什么？”

    陆初璟明知故问着，他神冷淡地掀开被松开搂着余嘉艺的手。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上半上的腹肌块块分明，人鱼线的痕迹隐没在了运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