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展板现在了一版草稿，你方便的话，我们约个时间见面聊聊？”

    “那不重要。”

    周俊彤睛瞪大，简直想把手上的剪刀往面前这个没人的家伙上扎。

    厉劲秋觉得周俊彤思想很有问题。

    文人雅士皆以古琴为标杆，拍卖行常常什么天价名琴、大师遗作，引得琴家竞相价，自用或者收藏，那都是古琴。

    周俊彤扔开剪刀，了一把泪，抗议：“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吗！”

    可钟应没去接受艺术熏陶，而是端端正正坐在维也纳拍卖行。

    这把琵琶除了年代久远，纹和饰可以说平平无奇，只能夸一句端庄得。

    “樊大师您放心，今天我们对这把琵琶志在必得！”

    周俊彤了半晚上时间，请Tony老师把她剪得糟糟的发，修理成了时行的短发。

    “最近可能不行……”

    周俊彤气得红，“你绝对会孤独终老！”

    那是一把中国古董琵琶。

    厉劲秋抬手看了看时间，“钟应家远吗？今天好像有晚了，这时候去拜访别人不太好，那我们明天去。”

    他说的是实话。

    除此之外，通朴素，再无别的特征。

    他常年往来国际拍卖市场，说起拍卖行的拍品价格风向，信手拈来，“乐这东西，很少有人愿意价，特别是在奥地利，特别是琵琶。”

    “哥，你绝对会单一辈，没有女人受得了你这个死直男！”

    作为唐代盛兴的曲项琵琶形制，它四轸四相十品，四弦完好无损，正面雕刻着简约的木兰，一簇一簇绽放于早般蜿蜒攀至背板。

    他皱着眉提醒：“别人削发明志，你剪发大。你不想着大心灵，只顾着大外表虚张声势，是不是太傻了。”

    结果现在，自己亲妹妹说着再也不相信浪漫故事，抬手就剪掉了视若珍宝的发。

    清的不仅仅是她的发型，还有她沉重的心。

    清泠湖商会的陈会，坐在一旁与樊成云闲聊。

    奥地利维也纳，世界音乐之都。

    当然，她哥要是不吵着一起去，更好了。

    唐代紫檀木，琴呈梨形，琴镶嵌着雕白玉，弦轴上缀着细碎象牙。

    厉劲秋丝毫没有受到伤害，还急着追问，“你问到钟应地址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去？”

    宽敞明亮的会场，已经来了不少人。

    他和周俊彤约好了网上确定展板文字，坐回前排席位，继续垂眸专注的看着彩介绍册，仔细端详着第四件标的的介绍。

    然而，钟应看得十分认真。

    他还嫌弃手册上的图片太小，没法好好查看一木兰的纹路，给他一个辨别木兰刻痕的机会。

吧！我大了，再也不会相信浪漫故事了，你满意了吧！”

    “我关心啊。”

    他还记得小时候，自己拿剪刀剪了周俊彤几发丝儿，都被周俊彤追着打了几条街，还绝了好几天。

    在这里随可见提着琴箱的音乐人，还有街边即兴演奏的音乐家，走在维也纳就像了音乐的世界，充满了艺术的旋律。

    厉劲秋依靠着门框，看她冲动剪掉的发，笨拙糙的发尾。

    收拾好的周俊彤，拨了钟应的电话，准备约个时间见面。

    钟应接到电话，格外无奈的回答：“我在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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