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虽然这师徒记得议题的大概方向，但是那十几张纸上的细节，以及那十几张纸去了哪里却是一概记不清了。

    不过，苏安歌记不清、闻慕清记不清，谁记不清……都不代表小闻同学记不清。

    他面对着李宏，面对着众人，指着显示屏缓缓叙述：“诚如大家所见，这段文字最先现并不是在李宏先生的论文中，而是在我父亲的一篇随笔中，比李宏先生早了大概有五年。”

    说着，闻默从大衣袋侧掏了一叠卷得皱皱的纸，他举着这叠纸：“因为打印手写落款，纸张和字迹都在，李宏先生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年份鉴定。换句话说，是李宏先生你抄袭了我父亲。”

    李宏当然知自己称为证据的论文不是自己写的，他从来不晓得这么多年过去，还会有“手写版”这东西的现。

    他有怀疑闻默话里的真假，也怀疑闻默手里的东西真假。

    于是他故作镇定：“你别在这里信开河了，照屏幕上的落款，那时候你才多大，怎么就知这么复杂的事。”

    闻默微微颔首，看着非常有礼貌，他：“不好意思，我从小对这些课题研究比较，对这些文字典籍也比较护。

    特别是家父不靠谱，所以家里的纸张文献都是我在整理清灰，这十几页纸每逢年关我也清来几次，所以或许全世界都没人知这几页纸在哪里，但是我是一定知的。”

    闻默一番话说完，李宏更慌了，但他也装得更为势，不愧是社会上的老油条：“你说知就知吗，十年前你还是小学生。”李宏是认准咬死不放了。

    闻默摇了摇，有无奈：“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写了A类的论文两篇，不过偏向于历史，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

    这回不仅仅是李宏了，面的众人都倒了凉气。

    十三岁？A类论文两篇？这莫不是个少年天才？

    就连唐远都不由挑了挑眉，他只知自己家小闻同学是个小学霸，厉害到连白老都大为赞赏，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家小闻竟然可以用“天才”来形容。

    只有苏安歌笑得眉弯弯，谢景科向来冰冷的脸也溶解了一些。

    不错，他们家师弟虽然时常看着大大咧咧，那也是闻慕清的儿，好的基因还是遗传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