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里的苹果香蕉菠萝实际上就是abc三个变量，她放筷思索起来。

    姜一然显然也没有得到答案，跟她说起自己的思路：“整域上的是有限生成换群，这是BSD猜想的前提……可以在曲线上找到有理数，利用弦切技巧生成其他有理数。”

    手机不方便打符号，程迟音切手机便签，用画图功能写式截图给他发过去：“仿方程可以这么写，要把椭圆曲线化成维尔斯特拉斯形式……”

    程迟音跟他讨论起来，埋对着手机，柳唯见她不吃饭了一个劲在那打字，问了句：“跟谁聊天呢？”

    这个方程是用来展现椭圆曲线理论的经典案例，其复杂程度程迟音光是在脑海中盘起思路都有疼的觉。跟姜一然的讨论无果，她抬呼了气看向柳唯，回答：“同学。”

    柳唯挑了眉，视线扫到姜一然像上，带着莫名的意味重复：“同学？”

    程迟音：“嗯，这次竞赛认识的。”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他厉害的。”

    至少在对于学科的专注度上，程迟音得承认，自己还达不到姜同学那把数学当未婚妻共度一生的觉悟。

    容舟看过来一，垂眸喝汤。

    柳唯听到这句“厉害的”凑过来，搭在程迟音肩膀上，开姜一然像到他朋友圈，往了。

    最新一张照片是CMO颁奖礼上国家集训队成员的合影。

    柳唯将照片放大，正中央站着程迟音，她旁边是一个镜的少年：“是他？”

    程迟音：“对。”

    柳唯仔细打量了照片里的姜一然，皱起眉，冷不丁说了句：“迟音，是不是快十八岁生日了？”

    话题转得好快，程迟音怔了，摸不着脑：“是啊。”

    柳唯直起，轻拍拍她肩：“等你18岁，送你个礼。”

    程迟音眨眨，把手机放到桌上，喝了问：“什么礼？”

    柳唯眉冷淡，说来的话就显得格外认真，她吐两个字：“男人。”

    程迟音一呛在嘴里。

    连一旁容舟都放汤勺，眉微蹙。

    柳唯见她反应那么大，拍拍她背给她顺气：“我哥人很好的。”

    之前在《周末餐厅》里，柳唯就问过程迟音一次愿不愿意当她嫂，当场就让程迟音震在原地。

    照纪澄的话来说就是：柳唯你都二十七八了，你哥不得三十了？

    程迟音笑两声。

    *

    吃完开机饭程迟音就回酒店复习去了。

    她记忆力好，剧本翻过几遍，自己的台词背熟，连带着把搭戏演员的台词都背了一遍。又在寒假好了人小传和笔记，再有什么问题得等正式开拍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