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对对，好像电话也能查。那你用微信试试，我来打电话查。”

    程迟音看这俩人忙开了，又刷新几遍网页页面，眨眨，开：“爸，妈，不用查了，来了。”

    程爸程妈赶跑到电脑跟前，看清楚上面分数和排名后，愣在当场，半天说不话来。

    好半晌，程妈才抖着声音开：“我我没看错吧，你掐我一。”

    程爸拍拍她肩膀，严肃：“你没看错。”

    分数页面。

    语文：139

    理科数学：150

    英语：137

    理科综合：300

    理科类总分：726

    排名：1

    一时间，客厅里静默无声。

    直到于广平弹个视频通话过来打破寂静。

    程迟音接通，看到视频里这位经纪人面张地问：“怎么样怎么样，来了吗？”

    于广平看到旁边程爸程妈面飘忽不说话，心里一。

    别吧，什么况，这表什么意思？

    “来了。”程迟音，翻转摄像，对上电脑屏幕。

    于广平凑近了盯着屏幕：“哎唷费这老大劲，看不清啊——”

    他声音卡住，咽咽。

    “……1？”

    于广平死盯着排名两个字后面跟着的“1”，终于反应过来：“状元？”

    程妈不确定地开：“是吧？”

    程爸：“是的。”

    随即又是一片安静。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杜兰知这会儿程妈肯定睡不着，直接打电话过来。

    程妈有些恍惚地接起：“喂，杜老师。”

    杜兰：“查到了吗？”

    程妈顿了一：“726，第一名。”

    杜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