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乔乔陡然回神，抬到他八风不动的清冷黑眸，心间微颤，，跟在他的侧离开皇城。

    她一也不敢看他袖的手。

    分明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脑却全然不听使唤。

    那只手，修如竹，指节分明，掌心温，有掌控一切的力量。

    她浑浑噩噩随他城，一路静得只有脚步声，以及路两旁人、侍和官员恭谨行礼的动静。

    “少皇殿。”“殿。”“见过少皇殿。”

    登上车之后，空气更加不够用。

    他挽了袖，却没有第一时间沏茶，而是将双手叠，置于案上。

    颜乔乔觉到他在注视着她，目光意味不明。

    “殿……”

    她垂着脑袋，耳朵一丝丝发，如被烈火烹煎。

    公良瑾手指微动，认真稳重地开：“你与母亲是如何说的，可愿为我复述一遍？”

    他沉沉压着嗓，语气并无半丝轻浮。

    闻言，颜乔乔的脸霎时红到了脑门。

    “殿，您替我背了好大一黑锅……”她的脑袋垂了。

    “无妨。”他淡声，“本也不是你一人之事。”

    颜乔乔：“……”

    心一横，她破罐破摔自首：“君后说了许多话，说殿不联姻，不纳妾，即便与我有了肌、肌……”

    想到自己方才那一幕，颜乔乔仿佛被雷电劈了，腔麻得几乎说不囫囵话。

    隔着衣裳，能、能算肌、肌肤之亲吗？

    听到此，公良瑾全不意外。

    他静静颔首，安抚：“不要急，慢慢说。”

    颜乔乔一气，继续坦白：“即便有了肌肤之亲，也是竹篮打一场空。”

    公良瑾不动声，微倾：“所以你……”

    拒绝么，如何拒绝的。

    颜乔乔弱弱：“我吃惊极了，那不是让我白、嫖么。”

    公良瑾：“……”

    公良瑾：“？？？”

    他极慢极慢地立直躯，角微微了。

    颜乔乔赶表功：“那我自然是斩钉截铁、义正辞严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