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一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理。他被自己说服了,甚至还有些得意。
“是吗?” 吴真一有些怀疑,“可我还是觉得你俩关系好的太离奇了。”
吴真一替他拆了外卖盒,扑面而来的酸味让他不禁皱起了眉:“怎么加了这么多醋?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吧,岳哥你是不是已经烧坏脑,连带着味觉也
问题了?饺
醋免费你要了近半瓶也就算了,这可是馄饨啊!醋直接加
汤里的,
你
外卖就是为了喝醋?”
“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死撑着吧,这都几天了还不见好,万一把脑烧坏了怎么办?”
柳峰岳动作一滞,随即闷声否认:“没有,我这是了一晚上空调冻的。”
柳峰岳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生病的消息,也不许吴真一外传,尤其不让他把消息给牧沐和陈衷。
柳峰岳裹在被里,背对着他发
一声冷哼:“气死陈衷。”
吴真一问:“你那天夜不归宿,该不会是和陈衷发生什么了吧?”
那个与柳峰岳平日画风截然不符的 “甜甜圈” 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开始吃的是过了期的退烧药,后来吴真一给他买了新的,吃了两天还是不见好转,病还隐隐有要加重的迹象。
接着他把最后一个馄饨扒拉嘴里,又背过
去躺
了。没有告诉吴真一 “甜甜圈” 就是他自己选的,也没有告诉吴真一陈衷才没有那么好心,不然他也不至于要用 U 型枕遮着脖
“所以这和陈衷又有什么关系?” 吴真一觉得莫名,“岳哥,你再这样去陈衷没被气死,我先被气死了。还是去校医务室看看吧,再怎么不
惜
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啊,你知不知
你发烧烧傻了也会牵连到我?咱学校一个宿舍就两
人,没监控没人证,你在宿舍窝了几天人傻了,传
去肯定会被人怀疑是我陷害了你啊!”
柳峰岳不吭气,吴真一快要崩溃了:“你该不会真想让我这样被人怀疑吧?岳哥,没必要,属实没必要,咱俩都一起睡了三年了,我对你不好吗?没让你跑过也没让你关过灯,就算之前有过什么误会你也大可不必以这
伤敌一千自损一万的方式整我啊,我失去的声誉,你失去的可是脑
啊!”
对此,为唯一知
人士的吴真一很是忧虑。
“你们都结婚了啊!而且,这个 U 型枕明显不是你自己的风格吧,牧沐也没理由忽然送你个这个,肯定是陈衷给的啊!只有 Alpha 才会把你当小甜心吧,你肯定是那天去和陈衷睡了一觉,结果第二天起来后落枕了,然后陈衷就连夜给你从淘宝上买了个这个,对不对?”
他看着柳峰岳离开被窝,着一个崭新的甜甜圈 U 型枕,像一只
了耻辱圈的小动
一样趴在枕
上喝汤,不由得直咽
。
柳峰岳被他说得不耐烦了,终于有所行动,从护栏的间隔里探了脑袋:“所以,你打算说到什么时候,才肯把外卖给我?你再不给我,我失去的就是生命了。”
“不对。” 柳峰岳无地否定了他的推断。
不是被馋的,而是看着柳峰岳一气把闻着就让人胃痛的醋汤给全咽
去了,觉得自己嘴里也酸酸的,忍不住分
唾
。
连药都懒得买。
“给给给。” 吴真一连忙踩上椅,将外卖盒和筷
一并放在柳峰岳的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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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峰岳:“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