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努力装一副害羞的样：“因为我们还不是很熟。”

    陈衷心里一咯噔。

    那意思说，只要是熟客，随便什么都可以了。

    不过转念一想，柳峰岳开始晚归，是在那天知了真相之后。刨除昨晚他发烧昏睡过去，柳峰岳最多也就在这里工作了三天，应该还没有能熟到可以对他胡作非为的客人，所谓的脖以不可以，应该最过火也就咬后颈。

    陈衷觉得自己好像又没那么绿了。

    “那我可以把你买断吗？” 他问，“以后我每晚都会来的，绝对不会让你寂寞的。”

    啊？？？

    柳峰岳起了一疙瘩。

    这位 “女士” 似乎铁了心想和他脖以的事，可柳峰岳是真的不想卖，但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他再婉拒意图就很明显了，肯定会丢工作的，只能先着应，之后再走一步算一步。

    “我的荣幸，女士，” 柳峰岳有些僵地回答，“不过这些事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或许你可以问一前台的工作人员。”

    会所那边应该不会同意吧。

    毕竟自己被买断了，他们赚的钱并不会变多，还会少一个打手。

    “女士” ：“等我临走的时候再说吧，现在还不急。”

    柳峰岳很张。

    既然 “女士” 并不急着去和前台沟通，那么她接来想要些什么呢。

    “今晚我太累了，没有其他事的兴趣，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吗？”“女士” 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要些心和酒，这样会更浪漫一。”

    柳峰岳舒了气，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

    他答应了 “女士” 的请求，离开包厢后，闻着味儿找到了糕房。不大的糕房里是了好几排货架，几只大烤箱和蒸笼同时运作着，还有两位重量级的厨师在里面忙碌着，显得格外拥挤。

    ——这里和桑拿间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蒸腾的气里还混合着甜甜的味。

    柳峰岳闻味儿闻饿了。

    在他推开房门时，其中的一位厨师回过来看了他一，柳峰岳说自己是来为客人拿心的，对方只是了一，就又继续去裱了，似乎一都不关心他要拿什么，拿多少。

    柳峰岳觉得，或许他以后可以经常借着招待客人的幌，“打包” 心回家，给家里的两大一小三个馋鬼吃。

    他这可不是贪小便宜，主要是一天这么些心，并不能全供应去，坏了扔了才是真的浪费，还不如让他 “打包” 回去，为节约粮贡献。

    可惜了幸运不能吃这些，柳峰岳觉得还是有亏。

    柳峰岳将货架挨个看了一遍，心中默默记了几款班前要 “打包” 的，然后意识地选了几块枣糕放在托盘里，又拿了一些曲奇饼和咸黄酥。

    他带着这些心还有酒回到包厢，并自觉地为 “女士” 满上了一杯酒。

    陈衷小酌了两，看了托盘里的枣糕，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为什么要拿这些？”